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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工具一樣使用。
漆鐸並不在意怎麼使用工具,只是藉助一下,他不會在意工具的想法。
但是念頭只是起了一瞬,立刻讓漆鐸給放棄了。
不只是闞邶想要親眼看一個結果,看漆鐸怎麼度過這次強烈的結合熱,漆鐸自己也想知道,這點煎熬,他如果都熬不過去,那麼他就太讓自己失望了。
他從來都不會起倚靠任何人,所有的苦難和阻礙,他都能抗過去。
這裡不過是小小的結合熱而已,算的了什麼。
就算是身體裡面,有無數的蟲蟻在開始啃噬,就算是五臟六腑都彷彿被掏空了,整個身體變得空蕩起來,想要有什麼東西來填滿被掏空的身體。
什麼都好,甚至哪怕是地上的地磚,在某個瞬間,漆鐸都覺得是可以的。
漆鐸笑了起來,低低的笑起來,笑聲是低啞的也是充滿了性吸引力的。
漆鐸像是徹底放棄了一樣,放棄所謂的抵抗,整個身體都往沙發裡面陷,兩條長腿一條抬起來踩到了沙發上,另外一條還落在地毯上。
地毯也被冰霜給覆蓋,呈現出一層雪白。
那片雪白上,是哨兵落在上面的腳。
本來還穿著軍械,漆黑的軍靴,但是很快軍靴就被蹬掉了。
哨兵精緻又纖白的腳暴露了出來。
那裡的面板異常得雪白,也異常地纖薄,底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每一條血管彎曲的弧度,當闞邶注視到的時候,都是蠱惑和引誘他的。
手臂落在扶手上,手指自然垂落,這個時候闞邶的指尖顫了一顫,墜在空中輕輕地撫動了起來。
顯然不是在撫模空氣,而是隔著空氣在撫模著某個人的面板,腳背上的面板。
腳趾捲縮起來,落在地毯上,想要用力摳抓地毯,但是顯然沒有多少用。
有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躬起的腳背往下滑落,蜿蜒出一條水痕,那條水痕是細微的,可是忽然間又像是巨大,就是場極致的視覺盛宴,闞邶手指猛地一彎,指骨攥緊到發疼。
有點後悔了啊,闞邶想他突然就有點後悔了。
輸贏
後悔歸後悔,闞邶還是沒有動過,就那麼一直坐著。
看著沙發那裡倚靠的人,對方在結合熱中,更多的是用強大的精神力在抵抗。
但凡有一點脆弱,這會已經失控了。
闞邶視線往下,順著漆鐸修長的手指往下落,那基本是不會被外人見到的一幕,哪怕是闞邶,也只不過是因為這次機會才得以窺見。
一點都不讓人覺得有絲毫的醜陋,反而相當得美麗。
纖長白皙的手指,手背上都有汗水浸透出來,大概哨兵的身體,外表的面板,沒有一個地方不在流淌汗水。
他全身都浸透,彷彿從海水裡被撈出來,全身都是水。
軍服裡襯和長褲還在哨兵的身上,沒有像外套那樣被扔在地上。
只是都被汗水給浸透,沾黏在漆鐸的身上。
房間裡漸漸有點異樣的聲音出現,呼吸聲,哨兵緊閉著嘴唇,但似乎不行,於是牙齒猛地咬住下嘴唇。
像是都刺破了一點細嫩的唇肉,於是有點猩紅鮮血流了出來。
那一滴鮮血,蜿蜒過哨兵精緻的下顎,往他修長的頸項下滑落。
一落往下,墜落到了鎖骨位置,直接就停在了骨窩裡面。
一滴,接著又是一滴。
那點猩紅,就如同突然綻放開的梅花,闞邶嗅到了花朵的芬芳。
那一刻闞邶簡直佩服自己的自控力。
但凡這裡坐著的是其他人,不對,是進到這個房間的是別的人,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