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制,真的是可愛又可憐。
他本來是可以繼續演戲的,演一個好弟弟的戲。
但是闞邶不給自己那樣的機會,是他先搶他的寶貝的。
還抹除自己的記憶,讓自己把漆鐸給忘記。
黎飛早有準備,將關於漆鐸的一部分給封存了起來,就放在精神體的肚子裡,闞邶沒察覺出來,只抹除了一部分,這一部分他沒發現。
黎飛笑夠了後,身體倒回去。
繼續再睡會,得把精神養足,不然怎麼去拿屬於他的寶貝,他的人。
黎飛帶著病態的微笑入睡。
從訓練場離開,其他哨兵大家都出了一身汗,漆鐸額頭都沒有冒過汗水。
往場外走,沒走多遠見到了一個人,一個躲了他幾天的人。
那人也注意到了漆鐸,就站在原地,沒有直接逃開了。
漆鐸心底倒是有點失望,還以為對方又會跑呢。
長腿邁上去,漆鐸站到闞邶面前。
這個嚮導,個子很高,比其他的嚮導都要高,甚至和漆鐸差不多,好像還高那麼一兩厘米。
也不知道吃什麼長這麼高。
漆鐸略抬下巴:忙完了?
闞邶心底漣漪一層層疊開,面上滴水不露:嗯。
過兩天的宴會,你沒問題?漆鐸提到,要是這人有問題,他可以去和塔裡說,讓安排他一個人去就好了。
反正他有前世的記憶,這一次只會更加萬無一失。
沒問題。闞邶目光和語氣是堅定的。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會受到私人感情影響。
不會就好,我想你應該也不是那種人。
感情用事的人,不然就真的讓漆鐸失望了。
我不會拖你後腿。只會阻礙你。
闞邶眸光一凝。
漆鐸笑笑點頭,同闞邶擦肩而過,快步就走了。
闞邶身體沒動,眼睛往身後看,看不到漆鐸的身影,但是呼吸間能夠清晰嗅到那股沁人心脾地落雪味道。
那種味道,好像已經讓他有點著迷了。
闞邶往前走,幾個身體不同程度受傷的哨兵迎面過來,彼此互相攙扶著。
大家見到闞邶,想到幾天前闞邶主動去攻擊漆鐸,他一點事沒有,反倒是漆鐸全身都溼透了,哨兵們立刻對闞邶豎起了大拇指。
闞邶微微眯眼,有點不解。
闞哥,你厲害啊,也就只有你能夠讓漆隊吃癟了,我們可不行,根本就碰不到他。
闞邶知道這些人為什麼一臉崇拜他了。
闞邶沒法笑,臉色反而瞬間陰沉了。
把傷養好。說了這話後闞邶急速離開。
留下哨兵們你看我我看你,有點奇怪闞邶怎麼突然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猜不到理由,哨兵們也就不繼續猜了。
回到自己宿舍,闞邶的房間裡放置有很多的玻璃瓶,瓶子裡都是湛藍的海水,站在玻璃瓶面前,闞邶手指微動,一個瓶子裡有水緩緩升了起來。
在另外一個房間裡,漆鐸躺在了躺椅上,長腿放在茶几上,臉上蓋著一本書,就這麼睡覺。
他的水杯,茶杯裡的水,有一縷緩緩爬了出來,水流朝著漆擇的身體靠近,來到漆擇的手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