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特別的存在,本來還覺得這裡或許沒有,準備離開,誰知道命運就這麼優待它們。
將強悍的人類哨兵給送了上來。
怪物們每一個都是極度高興的,它們存在的價值,從有自我意識的那一刻開始,它們的所有價值都只有一個,那就是進化,不斷地進化。
怪物們沒有成長,它們最初就是這種形態,所以畢生都在追求著進化。
這些怪物,殺死過不少的人類,這一刻,看到它們眼底的那份瘋狂的渴望,這種渴望是能打動人的。
但凡漆鐸在冷血點,他就會真的答應了。
但可惜,雖然說和怪物進化聽起來是很不錯的事,可是漆鐸無論怎麼樣,都對於作為人類這個身份物種,是眷念的。
成為其他的生物,兩世加起來都不在漆鐸的考慮範圍裡。
你們的請求,讓我心動。漆鐸走到裡怪物們幾米遠的距離時停了下來。
怪物們全都凝注著漆鐸。
但是,只能說抱歉了,我還是更喜歡成為人類。
你們找錯人了。
漆鐸的態度表達得很明顯。
但是你還有你的同伴們,殺不了我們,反倒是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和人類慢慢的耗。
耗到最後,勝利者只會是它們。
看來你們還是沒看清楚現實。漆鐸直接就笑了。
就在一瞬間,攻擊毫無徵兆地發生了。
不是攻擊整個怪物群體,而是其中的一個,甚至都不是站在最前面中間的哪一個個體,是位於去群體最後的一個。
既然這些怪物可以身體融化,融化後成了一灘水跡,那些水跡看起來沒有任何區別,它們倒下和復原,身體可以隨意地使用和組合,那麼是否意味著這樣一個事實,那就是隻要控制住一個個體,就等同於控制住了整個群體。
漆鐸沒有把握,但是怎麼都得試一試。
把最後的一個怪物給突然就困了起來,海水湧上去,凝結成冰,冰籠把怪物給束縛起來,冰籠沉到海水裡,從下面急速移動,移動到了漆鐸的腳下。
隨後冰籠冒出海面,所有人,包括怪物,這會都站在盪漾的海面上,冰籠困住一隻怪物離開它的群體,來到漆鐸的身旁。
漆鐸轉頭去看冰籠裡面的怪物,無數的冰刃刺了進去,當場將怪物給刺成了刺蝟。
怪物身體急速融化成了水,那邊它的群體都只是看著這一幕,看不懂人類這樣做的意義,不是已經知道了它們是殺不死的,為什麼還要重複這種攻擊。
怪物們誰都沒有出動,來救它們的同伴。
灰暗的屍水融化在冰籠裡,安靜地躺在那裡,但幾秒鐘後,屍水倏然變化形態,逐漸拉伸成了一把尖細的兩米長的利刃,利刃發動攻擊,瞬間刺破了冰籠,衝到了外面,利刃徑直朝漆鐸身體刺過去,漆鐸手一伸,就抓住了那把怪物身體融化而成的利刃。
利刃發現被漆鐸給抓了,頓時打算就那麼割裂漆鐸的手,可是卻不管形態怎麼變化,那麼身體全部都變成一把把密集的小刀片,也根本就傷不到人類的手。
利刃覺得情況是異常了,瞬間就退回了液體形態,原本一大灘的灰暗屍水,卻快速收縮起來,變成了彈珠大小的液態球體,這顆球體離開漆鐸的手,準備逃開了。
剛剛逃出去,還沒等下一步動作,液態球體忽然就不能動了。
它再次被一隻手給抓住了,只是感受不到任何的熱度和柔軟,不是人類的手,而是隔著的一層堅冰。
那層堅冰來自人類的手掌,堅冰急速擴散,旋即就把灰暗球體給包裹了起來。
空間太小了,球體不停撞擊,卻怎麼都撞不碎包裹著它的冰層。
周圍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