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塔裡事情本來就多,加上他也不是一般嚮導。
會忙是肯定的,有時候如果遇到徹底狂化,無法再進行溝通喚醒的哨兵,塔裡會派闞邶去,由對方直接對哨兵進行精神摧毀。
精神摧毀,腦死亡,身體帶回塔裡,再進行後續的身體死亡。
哨兵就算是身體,也不會留在外面。
因為有很多人對哨兵的身體感興趣。
另外一個事,好像黎飛和楊勇走得比較近。陳續看到那兩個嚮導,關係忽然就不錯的樣子。
黎飛是漆鐸的前喜歡物件,而楊勇又是漆鐸找到塔裡來的,漆鐸帶來的那個女孩,他的事情,陳續在負責跟進。
陳續的理解裡,那就是漆鐸對楊勇這個新來的嚮導比較在意。
挺好啊。漆鐸點點頭,還是有點意外,那兩個人不像是會走到一起的,不過既然他們合得來,那就隨便他們。
一杯茶喝完,漆鐸靠在椅背上,閉眼休息了起來。
休息了大半個小時,漆鐸起身往車裡走。
收拾的問題都由陳續來,陳續也不會叫漆鐸。
同為哨兵,但漆鐸的工作量可以說是他們的數倍,越是危險的任務,漆鐸越衝到前面。
塔裡的哨兵能夠有今天這麼相對安穩的生活,一定程度上都是因為漆鐸。
雖然漆鐸從來不會拿這個來表示什麼,可塔裡大家都很感謝他,加上漆鐸又外形這麼俊美,經常可以聽到一些哨兵在說,要是自己是嚮導,早就脫光了,爬漆鐸床上。
陳續聽到後會上去就給對方腦袋來一下:就算你脫光了爬上去也沒用,只會讓漆隊把你從窗戶扔出去。
哨兵頓時焉了,但喜歡和感激漆鐸是真的。
收拾好後,陳續開車和陳續去塔裡。
到了塔裡,有哨兵找過來,說是想和漆鐸切磋一下。
除了塔裡的工作外,漆鐸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其他哨兵的教練。
但是,實際上卻是,其他人是他的沙包。
可明明哨兵們每次都被漆鐸打得很慘,他們還是會接二連三來找漆鐸。
漆鐸基本不會拒絕,都是同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到了訓練操場,不是大樓,而是操場,巨大的操場,佔地十多個足球場那麼大。
漆鐸去的時候,已經有幾個哨兵在了。
顯然今天人數有點多。
漆鐸扭了扭脖子,甩了兩下胳膊,同為哨兵的話,他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幾名哨兵隊形散開,將中間的漆鐸給圍了起來。
漆隊,稍微讓讓哦。一個哨兵說。
他的精神體,一頭巨大的雄獅,雄獅渾身布著棕色的毛髮,雄獅一聲兇猛咆哮,空氣都出現了震動。
漆鐸的雪狼出現,雪狼尾巴豎立起來,卻完全不是攻擊狀態,張開獠牙,那樣子居然是在打哈欠。
這畫面,簡直就是在蔑視周圍的所有哨兵了。
另外一個精神體,龐大的黑鷲在漆鐸和雪狼的頭頂盤旋,其他的哨兵,各自精神體都躥了出來,一時間訓練場裡可以說戰鬥一觸即發。
一些嚮導站在遠處的高樓上,有人拿出瞭望遠鏡,隔得距離遠,他們是嚮導,在哨兵戰鬥狀態中,不能靠太近,以免會受到波及。
黎飛和楊勇都在,楊勇拿著望遠鏡看了一會,隨後把望遠鏡給了黎飛,接過望遠鏡放在了眼前,黎飛的視線幾乎只定格在一個人身上。
那個人站在哨兵包圍圈裡,面對狂戰計程車兵們,俊美的哨兵卻只是那麼站著,就不見進入戰鬥姿態。
只是下一瞬,當哨兵們都圍攻上來,漆鐸笑了一聲,抓住身後一個哨兵的拳頭,過肩摔,瞬間摔出數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