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上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當初那個女孩,已經回不來了。
而且人都是自私的,主觀意識裡的生物,只是自我感動的想起從前的自己,那才是難以忘懷的地方。
那王太卡懷念的到底是當初那個女孩,還是當初那個奮不顧身的自己呢?
隨便吧,這個問題已經沒意義了。
自從王太卡發現,Victoria對自己來說並非是一個人,更像是一個籠統的符號之後,王太卡似乎在其他人身上找到了很多共性。
能被王太卡所喜歡的人,一定是存在某種共性的。不過這些不必多想,因為誰都不會是誰的替代品,王太卡還沒有那麼下頭。
只是忽然覺得,自己喜歡的型別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一種感覺。
王太卡端起酒杯看了看程體操,剛想說話,卻忽然愣住。
側過頭去,細細思量。
要命的是,王太卡竟然在程體操身上,也隱隱約約找到了一絲絲自己喜歡的共性。或者說是肯定會吸引自己的點。
離譜,太離譜了。王太卡可是當個程體操監護人的。
王太卡感覺自己喝醉了,眯著眼睛好好盯著程體操看,心裡盼望著自己可以清醒下來,起碼明白程體操是和自己完全不會有關係的。
程體操此時注意到王太卡的目光,於是也看看王太卡,歪著頭一臉可愛的問道:“大叔怎麼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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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
王太卡扶額,那種感覺好像沒有了。但是隔了一會,又隱隱約約感覺到了。
這不太妙,王太卡只當是自己喝醉了,看見程體操這種漂亮可愛的妹子......該死,人家可是叫自己大叔的,自己居然想這些,太變態了。
話說要叫“爸爸”的話......
當然,只是腦子胡亂的想法。以王太卡腦洞大開,並且變態的思維,其實這些也算是正常。
畢竟本來也沒有血緣關係,當初的監護手續都是找人辦的,因為正經流程不合格,相差的歲數不夠嘛。
王太卡自己都受不了了,又喝完了一杯之後,說道:“你回去吧,怪忙的。”
程體操詫異問道:“大叔不是說我可以在這休息的嗎?”
“哦,對。房門在那邊,自己去找吧。”王太卡不想在這麼繼續下去,年輕女孩身上似乎有一種荷爾蒙獨特的記憶印象,一旦被喚醒就要糟糕。
程體操也忽然有點慌,好像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這個被自己一直叫“大叔”的人,其實並沒有大自己太多。而且不管是事業還是能力,都是自己接觸到的天花板。
當目光從大叔變成同齡人之後,程體操忽然發現王太卡似乎有些優秀的不像話。
以大叔的標準評價,好像沒所謂。但以男人的標準評價,王太卡還真的挺吸引人的。
說真的,這種亦正亦邪還帶著點微微不正常的壞人角色,還是很有殺傷力的。特別是對程體操這種小女生來說。
於是兩個人從此分開,各自回了房間。
王太卡自己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開始回想自己剛剛說過的話,確認自己沒有說任何出格的話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自己是變態沒錯,但要是真的說了什麼奇怪的話,那也太變態了。
王太卡心裡一鬆,結果房門被敲響了。
“誰啊,門沒鎖。”
程體操推開門,探進來一個頭,說道:“大叔,剛剛的那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
王太卡打個哈欠,問道:“什麼問題?明天問不行嗎?”
“不行,我現在就想知道。大叔和Victoria前輩沒有複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