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初瓏和李態律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只不過是認識的早。
因為初瓏她老爸是練合氣道的,也開了一家合氣道的武館。所以別看初瓏平時挺軟萌的,但她是真的會一些合氣道的。
而李態律算是初瓏她爸的大弟子吧,合氣道練了很多年。現在出來闖蕩,想到首爾開個自己的合氣道武館。
王太卡看得出來,李態律和初瓏的關係倒是真不錯。本來他還八卦的想知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青梅竹馬的故事,但是仔細一觀察,兩個人都坦然的很,完全沒有什麼雜七雜八的情緒。王太卡忍不住暗罵自己真的是太汙了。
不過想一想,以李態律那個缺根弦的腦子,估計也想不到那種事。他就是個標準意義上的老實人,還是有點傻的那種。不過現在都把“執著”用來代替傻了。
就像王太卡他自己,對於某人一直挺執著的。但是這種事怎麼說呢?就是心裡暗暗決定了一萬次,但是到了見面的那一刻,還是心軟了。感情這種東西,說不出道理的,沒意義。
王太卡低著頭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發呆,直到初瓏叫王太卡的時候,他才反映過來。
“王先生?”初瓏又問了一句。
“嗯?哦,我在。”王太卡抬起頭,卻發現那個助理已經離開了,而李態律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我知道您是有話問我吧?”初瓏是個聰明人,所以也開門見山了。
王太卡點點頭,問道:“是因為......那個嗎?”
初瓏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嗯。因為一直需要穿高跟鞋跳舞,所以腳上的傷一直沒有癒合,每天都在流血。今天跳舞的時候,忽然很疼,就摔倒了。”
王太卡咧咧嘴:“怎麼打石膏了?骨折了?不會吧?”
“沒有。”初瓏笑了笑:“我拜託的,因為想休息幾天。實在是......太疼了。”
讓這麼一個努力工作的人都忍不住想休息的傷,可見是有多疼了。不過初瓏從頭到尾都是在講述,而不是在埋怨。這倒是讓王太卡對初瓏有些另眼相看了。畢竟換成別人的話,怎麼也得埋怨幾句吧?倒是挺大氣的。
“真是不好意思,就送你換藥了一次。”王太卡尷尬的說道。
初瓏聞言,倒是忍不住笑了:“其實我很奇怪,您當時只是坐在車裡,又不是您開車。而且也是我自己摔倒的,為什麼......”
王太卡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隨口說道:“我說我是背鍋習慣了,你信嗎?”
初瓏搖搖頭:“我不太信。總覺得您是個不願意吃虧的人。”
“吃不吃虧,得看我在不在乎。”王太卡無奈的說道:“而且那天開車的那個人,本來就是被我強行徵用成為司機的。而且也算是我們公司的吉祥物了,當然不能受委屈。”
初瓏聞言,忍不住笑了。是真的開心的那種笑容。
“怎麼?居然還笑得出來?”王太卡看著初瓏狀態不錯,這才放心。
“沒什麼,就是覺得好笑。”初瓏笑起來的時候顯得臉蛋圓圓的,眼睛卻眯成了一條縫,隱約看的漆黑的眸子:“那不是一個男生嗎?而且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吉祥物居然是活人。不應該是玩偶人的那種?”
王太卡笑道:“沒騙你,就是我們的吉祥物。哦,是我在S.M工作的時候,攝製組的吉祥物。大名朱全烈,不過一般都叫他大豬。這頭豬,就是我們的吉祥物。還會嚶嚶嚶呢!”
初瓏這還是第一次和王太卡閒談,所以才知道王太卡這個人平時聊天的時候,居然還是蠻風趣的。這麼聊著幾句,倒是放鬆了不少,沒有剛剛那麼拘謹了。本來還真的是心裡微微有些牴觸,不過現在也沒有了。
“您還真風趣。”初瓏掩嘴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