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擔心被系統裁決,畢竟這屬他的自願。
想想還挺美的。
“你從現在開始討好我,說不定我會改變主意。”
“討好你?”
“是呀。”餘聽掰著手指頭,“聽我的話,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不可以反抗我,忤逆我,處處都要讓著我。”
“哦。”季時遇說,“以前我也是處處讓著你。”
餘聽瞬間啞然。
隨即道:“你以後要更讓著我!我說太陽從西邊升起的,太陽就是從西邊升起的!”
季時遇兩輩子加起來共忍了她二十多年,早已習慣。如今更想知道餘聽打什麼算盤,當下頷首:“行,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不可以欺負同學。”
餘聽立馬不爽:“我沒欺負她,是蘇安娜欺負她的,要不是我過去,那個夏七七起碼被剝一層皮。”
季時遇的臉上明顯刻著“不相信”三個字。
餘聽火氣上頭,瞬間支稜起身子,衝駕駛位大喊一聲:“停車!”
司機緩緩將車子停在路邊。
餘聽指著車門,冷下一張臉:“滾下去,立刻。”
別說反駁,季時遇就連出聲都沒有,拎起書包默然下車。
“聽聽,這邊很難打車的。”
周圍荒蕪,筆直一條馬路延伸至餘家莊園,除了偶爾過路的貨車,幾乎難見車輛。
餘聽才不聽,雙手環胸,氣鼓鼓地別開頭。
司機嘆口氣,走下去重新叫季時遇回來。
聽到動靜,餘聽也不搭理,自顧自面向窗外,漂亮的臉蛋耷拉成一團。
季時遇斜睨過去,透過玻璃窗,只看到一雙寫滿委屈和生氣的眼睛。
他忽然恍惚,甚至懷疑自己的判斷。
餘聽心直口快,要是真的做了,肯定不是這幅表情。
他誤會了?
“我知道了。”季時遇妥協,“晚上我去睡地下室。”
要想計劃成功,現在還不能和餘聽撕破臉。
哪怕不如意,他也只能先順著這位大小姐。
轎車進門,餘聽把書包甩給蘇姨,悶悶不樂上樓。
季時遇也很識相,主動進地下室把自己鎖了小黑屋。
餘聽被氣到晚飯都沒吃。
洗過澡,又刷了幾部黃漫,忽然索然無味。
因為明天是週六的原因,餘聽一點也不在乎時鐘上過度流逝的時間,在床上無所事事地水群刷直播,若遇上喜歡的主播會一擲千金。
昏昏欲睡間,餘聽猛然想起答應過晏辭,晚上給他發訊息。
垂死病中驚坐起。
她手忙腳亂在滾的亂七八糟的床上翻找手機。
凌晨一點半。
正常人都該睡了吧?
可是……萬一小可憐還等著怎麼辦??
他好像很容易當真……
餘聽糾結地把那頭綠毛揉成一團,考慮半天,試探性用簡訊發過去兩個字:[晚安。]
她壓根沒指望晏辭回覆,然而下一秒,手機震動一下。
晏辭:[嗯。]
餘聽徹底震驚。
秒、秒回?
該不會晏辭一直都在等她吧?
餘聽心裡一個咯噔,急忙打字:[你一直在等我?]
晏辭又發來一個:[嗯。]
回應簡單,連標點符號都用的中規中矩。
嗯的意思是……真的等她的一條訊息到半夜?
餘聽小心翼翼回覆:[這麼晚,你都不困嗎?]
對方發來簡單一條:[你讓我等你。]
餘聽對著那幾個字驟然恍惚,無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