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詳細問了一番方才返回。
此時已很晚了,楚音竟沒睡著。
見到他便貼上來。
看來這段時間是真的很想他了,男人心情愉悅,將她緊緊摟住。
“路上真的沒有遇到過危險?”她問,“你弄掉了我送的平安符呢。”
“正因為掉了,所以朕很小心,沒出過事……你抽空再給朕做只香囊,這回保證不掉。”
楚音懶洋洋道:“看情況吧,妾身很累,不定哪日恢復。”
小別勝新婚,他是索要得狠了點,但她自己還不是纏得緊?陸景灼包容地道:“沒事,朕可以等。”她這麼說也是在跟他撒嬌,他哪裡會為此生氣。
她沒再說什麼,只是享受二人能再次相擁而眠的安寧。
鼻尖是熟悉的冷香味,身邊是男人結實又溫暖的軀體,真好。
她漸漸沉入了夢鄉。
陸景灼醒來時發現她仍貼在自己懷裡,不止如此,一隻手還緊緊抓著衣角。
他想掰又怕弄醒她。
可這麼坐著也不是辦法。
等了會兒,他把衣角往外拉。
果然楚音醒了,迷迷糊糊問:“幾時了?”
“還早著,你繼續睡。”他低頭親一親她唇角。
她無意識地環住他脖頸。
這動作惹得他又加深了吻。
她亦很投入,到最後雙手雙腿都纏上來。
離開坤寧宮時,他坐在龍輦上想,楚音似乎比以前要黏人,看來離別也不是全無壞處。
不過這樣的想法隨著時間一日日推移,楚音越來越黏人之後,又生出了改變,他懷疑楚音對他的依戀或許跟北巡並沒有太大的關系。
會不會是楚音也很喜歡他?
大雪覆蓋整座皇宮時,他瞧著院中與兩個孩子一起堆雪獅的妻子,嘴角由不得高高翹起。
年前,寶成公主回了京城。
楚音對她跟程彌遠的事很好奇。
結果寶成公主提到這師父就來氣:“怪不得沒有女人肯嫁給他,稍微有點錢就拿去救濟別人了,對我們這些徒弟卻苛刻的很,要我們親自去山上採藥,又要用手挖又要用手洗,還要我們嘗……”她好幾次都吃吐了,“還不准我用香粉,說太燻人,不准我住客棧,要我住破得要死的茅屋,說嚐遍人間疾苦才能學好醫術,不知道哪兒來的歪理!”
看她一副要瘋掉的樣子,楚音有點自責:“都怪我,我不該與姑姑提起此人,要不姑姑就別學了吧?”
畢竟是嬌生慣養的公主,哪兒吃得了這種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