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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等著,怎會不喜歡?
雙手摟住男人的脖頸,楚音踮起腳親了親他的唇:“多謝聖上,妾身喜歡極了!”
那一張臉豔極,唇也是,他的眸色霎時變得幽深:“這並不足夠。”身子往前一傾,就將她抵在了案上,而後握住腰,將她抱上去。
深青色的褘衣與他的龍袍交織,華光閃耀。
剛才在龍輦上那麼正經,原是心裡早有了別的打算。
楚音摟住他脖頸:“我才來坤寧宮這麼一會,聖上就要這樣嗎?”
“朕讓你休息了好些日,”他伸手解她的衣,“不感激朕?”
那些日都沒碰她,就為今天。
就為今天,他最為期盼的一日,她成為他的皇后。
低下頭,溫柔貼上她的唇,由輕再變重。
她亦迎合, 不讓他的熱情落空。
殿外隱隱約約的腳步聲,二人都聽不見,沉溺其中。
只是箭在弦上時, 他忽然從袖中取出一個香囊叫楚音握著。
很複雜的味道。
“這是什麼?”她疑惑, 又不是端午,為何送她香囊?
“避子所用, 劉院判說平日一直佩戴便可。”
楚音驚訝。
皇家一直都講究多子多福,他居然要她避子?
“聖上真的不想再添孩子了?”前世他沒說要添, 可也沒有說不要。
“三個孩子已足夠, ”他將她面前的一縷亂髮撥到耳後,“你切莫忘了佩戴。”
對上男人沉靜的眸,她忽地想到那日生產,他的種種表現。
因是擔心她傷到身子吧?
說實話,楚音是挺喜歡孩子的, 可誰想陸景灼竟這般為她考慮, 握緊了香囊, 一時心頭被甜蜜塞滿, 忍不住道:“聖上是不是……很喜歡妾身?”
這句話她一直沒問過, 怕自己誤會。
可憑陸景灼的身份,能做到這樣, 難道還不是出於喜歡?
她忽然很想要一個答案。
男人顯然沒料到她會這麼問,動作頓了下, 而後“嗯”了聲。
楚音不滿,嘟嘴道:“這不算回答吧?”
怎麼只有一個字?難道不該說“是,很喜歡”?
他簡直是在敷衍!
那雙眸子裡有渴望, 想他說甜言蜜語,陸景灼嘴角輕揚了下, 低頭堵住她的唇,身軀逼近,將一切用行動來表達。
次日早上,他宣告天下,立長子陸珝為儲君,而唯一的公主陸珍,賜封號“永寧”。
坤寧宮喜氣洋洋。
楚音歪在榻上,癱軟如泥。
昨日差點被陸景灼折騰死,他簡直花樣百出,一會讓她坐案上,一會又讓她趴著,一會又讓她貼著牆,就是沒去床上……是了,剛搬來坤寧宮,床根本都還沒有鋪。
越想越覺得他送她柳旭的字,沒有安好心。
他這是提前給她補償吧?
相比起來,前世反而更誠心點,並沒有因為送了幅字就予取予求的,還有他那個“嗯”字到底是何意思?他到底有沒有聽清楚她的問題?
楚音十分懷疑。
他當時滿腦子可能都是這些,那些……根本就沒聽。
楚音生氣地捶下了迎枕。
腰忽然又一陣酸,她趴下來道:“忍冬,快給我揉揉。”
昨日封后,主子才踏入坤寧宮,就被天子索要許久,以至於從東宮搬至坤寧宮的物件都屯在外面,等天子走後才一樣樣放置妥當。
忍冬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