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等候我的旨意。我嘿嘿一冷笑:“我只是看熱鬧的,你們有什麼內部矛盾,自己內部解決。”
陶遷這才送下了一口氣,臉色一沉喝罵道:“瑩瑩,你的舉薦信,是怎麼弄來的?上面怎麼會有謝大人的印鑑?”
“偷的。”陶瑩瑩啪得一聲開啟摺扇,輕輕搖晃道:“正所謂君子偷玉,美人竊香,我輩讀書之人,自然要盜個功名。”
“瑩瑩,伯父知曉你向來才思敏捷,文華出眾。”謝中亦苦笑連連道:“但這科舉制度,向來是嚴禁女子參與。今天這個玩笑,賢侄女你開得忒大了。我那印章,應該是老夫那寶貝女兒,替你蓋的吧?”
“張大人,老夫與謝大人,都不宜關涉此案。還凡請張大人審理此案,老夫和謝大人,暫行告退了。”陶遷此時已經從先前的震撼中恢復過來,立即對那張冕說道。
“這?”張冕也是極難為,他與陶遷和謝中亦,雖然沒有深交,有時候還有些矛盾。但是此事關係重大,若要動真格地去審理,恐怕這陶瑩瑩性命難保。即便是陶謝兩人,恐怕也會受到牽連,損失了前程。
“咳咳。”我輕咳了兩聲,淡淡道:“我看各位大人,你們是否認錯人了?這是我結識的一位朋友,姓陶名子英。”我又嘿嘿輕笑道:“你叫他英英,英英的。是否太過親密了?畢竟大家互相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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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名大臣,均是目瞪口呆地望著我,隱隱約約猜到了我的意思,然而卻又覺得不可思議。
倒是那陶瑩瑩,便隨著我語氣,輕搖著摺扇道:“謝大人,學生親自到府上拜訪您。您對學生的才學認可後,才發放的舉薦信。這些,謝大人您都忘記了?”不過,怎麼看她搖扇子的樣子,都是從我這裡學過去的。
“陶賢弟說的極是。”我認真的點了點頭:“記得前幾日,我與陶賢弟在牡丹坊飲酒作樂的時候,賢弟還與我提起,說是承蒙謝大人關愛,特賜了一份薦舉信。得意參加此次春闈。當時,我還特意為陶賢弟,多幹了幾杯酒呢。”
“牡,牡丹坊?”三人的眼睛,都瞪成了銅鈴大小,狐疑地望著陶瑩瑩。我猜,他們均是在懷疑,陶瑩瑩,是否女扮男裝,上街後與我結識,被我這個色狼皇帝,拉到牡丹坊去的。
陶瑩瑩聽得我如此胡言亂語,卻也並不在意,仍舊緩緩地點了點頭。
“雖然我只是個看熱鬧的無關緊要人士。”我也輕搖著摺扇道:“但是公道話是要說的,三位大人,切勿指鹿為馬。”
我這一席話,早已經將我的意思,表達的清清楚楚了。以這三個老傢伙,自然不可能猜不出我的意思。然而多年來的制度,讓他們猶豫不決。
“陶賢弟,上次可是你親口說的,一定要拿下本科的新科狀元。”我嘿嘿笑了起來,眼睛在他身上不斷亂瞟著:“還和我打賭。若是考不中狀元,情願給我打三下屁股。”當然,這個賭約是不存在的,我只是羞羞她而已。
若換作一般的女子,或許會回上一句,哪有的事情?然而陶瑩瑩,卻對我淡然一笑道:“小弟自不敢忘記這個賭約。若是小弟贏了,吳兄你可也別忘記了,親自作詩一首。”
我倒。她倒是又找了頂帽子將我扣住,讓我做詩?寒,得先找人抄一首去。
那三個老傢伙,見我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本身這事情,對他們也是有利。至少不用牽連到案件裡面去了。在此等情況下,只得預設了這個陶子英。
“如此,那舉薦生員陶子英,儘快進入考場吧。”謝中亦無可奈何的喚來了監考官,讓其給這名舉薦生安排考房。
有那麼多因為作弊,被趕出去的貢生。找個空考房,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臨出門之即,那個陶瑩瑩的書童喜兒,則回頭對我擠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