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王抿唇:“不用檢視這些人的身份了,本王知道是什麼人派來的。”
白虎訝瑟,驚訝道:“王爺,不會是那位吧?”
他手指朝天指了指。
閒王道:“確實是他,這麼迫不及待的來殺本王,他不做二選。”
白虎怒了:“王爺,您都已經是閒散王爺了,又礙不上他什麼,為什麼還不放過您。”
當然他們是不知道閒王手裡的那紙空白聖旨,這等機密的事情,明德帝不希望閒王將那事擺在明面上來,故而知道的就他們那幾人,連大臣都無一人知道。
知道了,萬一哪天大臣們跳出來說他德行有虧,能力不足,逼閒王下旨,那他豈不是玩完了。
閒王嗤笑:“他忌憚的不是本王,而是本王手裡的那一紙聖旨。”
白虎一愣:“什麼聖旨?”
閒主淡淡道:“先帝留給本王保命的一道空白聖旨。”
白虎聽了重重的將手上的劍扔在地上,憤然道:“王爺,那我們更不能如此坐以待斃了呀,總得反擊反擊,不然以為咱們閒王府真的那麼好欺負。”
這明德帝不是欺負人嗎,還以為他是真的想重用他家王爺,原來竟是為了這個。
白虎氣得要死,心中想著乾脆讓閒王廢了那狗皇帝算了,自家王爺去做皇帝。
閒王在他腦門兒上敲了敲:“狗急跳牆的事情還未到,彆著急,會有人收拾他的那一天。”
白虎懵懵的點下頭,以為閒王是顧全兄弟情誼,先坐壁上觀一陣子,該出手時再出手。
閒王的確是這麼想的,他覺得事情還沒有到他非出手的時候,總得給明德帝留一點反省的機會不是,就讓他多殺幾次,殺多了,就知道他沒有那麼好殺,說不得會放下殺他的念頭,興許會再瘋狂一些,就看他怎麼做了,而後他才決定怎麼做。
他當然不會白白等著明德帝來取他性命,該出手時他肯定會出手的。
現場處理了完之後,一行人接著出發。
在經過有村莊的時候,閒王都會停下,然後進入村莊裡檢視一番。
今年冬天,天上下的雪下得不大,但天特別的冷,幹瑟瑟的冷。
閒王見到很多老百姓用不起木炭,穿不起棉襖,更吃不飽肚皮,甚至凍死了不少人畜。
閒王當時就愣住了,他三十幾歲了,從沒有走出過都城,也從沒有走進過東辰國的鄉村,想不到百姓們過的日子竟然是這樣的。
簡直震碎了他的三觀。
閒王懷著沉重的心情走了很多個村莊,走了數個城池,見到的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
閒王忽然間明白了先帝為何為他留下大筆的財富。
起初他以為是對他的補償,權力給了明德帝,財給了他,是給他的補償。
錯,先帝權給了明德帝,財給了他,又給他一張空白聖旨,這些給他的目的是讓他當明德帝的眼睛,將那些錢財用到明德帝看不到的地方。
而他做這些事情,肯定會引來明德帝的猜忌,所以才給他一紙空白聖旨,必要的時候拿來保命。
先帝希望他們兄弟倆能守好東辰國,守好東辰國的百姓。
而他們兄弟倆都沒有明白先帝的用意,都辜負了先帝的一番苦心。
閒王長嘆一聲,派人回去,將自己屯的糧和錢財都調來,先讓這些無法過冬的老百姓過了這冬。
他又將自己看到的全部寫成摺子,快馬加鞭的給明德帝送了回去。
於是朝堂之上明德帝收到了閒王一封又一封的捷報。
明德帝看後勃然大怒,他以為自己治理的東辰國百姓過著豐衣足食的日子,不想確是如此不堪,讓他大為震怒,他把怒火發在大臣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