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涼了,房門都是緊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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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昨晚摸到案發現場去了,因為案發現場有三個地方,她來回跑。
今天又倒黴遇見出車禍的,直接被堵在路上。
到醫院已經快十點鐘。
初箏讓同事幫忙,可是夏裘這個……同事表示幫不了。
夏裘現在只認他。
別人說的話都是耳邊風,他不聽。
真·不聽。
就是那種——你儘管說,我聽進去一個字算我輸。
所以本以為到夏裘那裡會看見不太好的畫面,然而並沒有。
夏裘很乖的坐在小桌子邊,看上去一切正常。
初箏有點心虛,“抱歉,我遲到了。”
夏裘垂著頭,伸手摸到筷子,開始吃早餐。
早餐早涼了。
初箏阻止他,“別吃這個,我拿熱的來。”
夏裘避開初箏,沉默的吃著涼掉的早餐。
初箏眉心突突的跳。
果然還是有事!
夏裘以往吃東西都很慢,這次卻很快,初箏怕刺激到他,也不敢硬搶。
等初箏從夏裘半哄半搶的將碗奪下來,夏裘已經吃掉一半。
他看初箏一眼,起身走到角落,用毯子裹住自己,蜷成一團。
初箏:“……”
我踏馬是為了誰!
為什麼現在還要在這裡受這種罪!
誰愛伺候誰伺候!
她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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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
初箏坐在夏裘旁邊,試著拽毯子。
夏裘把毯子拽得很緊,根本拉不動。
“我知道我遲到是我不對,你別生氣。”
不管初箏說什麼,夏裘都不肯露出腦袋。
初箏吸口氣,“只要你不生氣,我答應你一個條件。”
蓋住腦袋的毯子被夏裘離開,露出有些紅的臉。
他盯著初箏,彷彿是在問——真的嗎?
“真的。”
夏裘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有足足一分鐘,他緩緩點頭。
“那你要提什麼要求?”
夏裘現在不提要求,他要存著,以後再提。
“行吧。”自己的小東西還不是隻能寵著。
夏裘不太放心,讓初箏給他寫了一個欠條,還要簽字畫押。
初箏:“……”寵,要寵。
初箏看著夏裘把欠條收起來,“那起來吃早餐,我一會兒還得去工作。”
夏裘滿意了,一臉乖巧的坐過去。
“肚子難受嗎?”大清早的吃那麼多涼的。
夏裘搖頭。
“難受就告訴我。以後就算生氣,也不可以折騰自己。”
夏裘歪下頭,腦袋輕點兩下。
初箏陪夏裘吃完早餐,開始忙今天的工作。
初箏下午在樓下大廳見到宋隊長。
宋隊長應該已經去看過夏裘,表情有點奇怪的叫住她。
初箏不鹹不淡的打招呼:“宋隊長。”
“初醫生,為什麼夏裘的房間變成那樣?”他今天差點以為走錯地方了。
“為了治療。”
“……”
宋隊長也不太懂,不過……應該沒有誰會這麼治療吧?
畢竟人家是醫生,宋隊長也不好質疑。
“夏裘的情況如何了?”
初箏:“最近情緒還算穩定。”
宋隊長彷彿看見曙光,“那什麼時候可以問他關於案子的事。”
初箏睨他一眼,緩緩出聲:“宋隊長,你覺得夏裘真的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