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箏的房間平時也不鎖,他們都能看見這屋子的變化,這看著都是錢……
可是他們也不敢問。
這個女兒……哎,和以前那個完全不一樣。
顏母轉身離開,初箏回到房間,繼續和檢討奮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都快凌晨了。
初箏不想寫了,將桌子一推,睡覺。
翌日,初箏吃完早餐去學校。
她起來的稍微有些早,此時外邊還沒什麼人。
初箏跨越各種障礙物走到樓梯,樓上突然飛竄下來一個人,他是直接撐著樓梯跳下來的。
要不是初箏閃得快,差點被他撞上。
那人幾下就竄沒影,初箏只聽見下樓的聲音,但也很快消失。
初箏拎著書包繼續往下走,就在她準備下樓的時候,她忽然抬頭往樓上看去。
樓梯上不知何時站了一個男生,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裳,安靜的站在那裡,像一個幽靈。
男生戴著一頂鴨舌帽,壓得有些低,初箏看上去的時候,他扭過頭,轉身上了樓。
初箏只看見他的側臉,很好看。
初箏盯著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見,才若有所思的往樓下走。
站在樓下,她指尖在書包上敲了敲,又回頭去看那棟樓。
想多了吧。
初箏這麼想,將書包往身上一甩,慢悠悠的去學校。
-
某個小巷。
男人飛快的竄過幾個衚衕,左右看看,推開一扇門進入其中一家住戶。
整個房間的窗簾都拉著,一絲光都沒透。
有聲音從沙發的方向傳來:“回來了。”
進來的男人喘口氣:“東西沒找到,那小子太精了,差點被他抓到。”
要不是下面有人,他現在估計就不會好端端的在這裡。
沙發那邊‘喀嚓’一聲,打火機的火焰亮起,坐在沙發上的人點了煙。
“你被發現了,先別跟他了,再想辦法。”
“……嗯。”男人沒有強求,他和那小子打了照面,再去就是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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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沒想到放學回來,會看見杜太太。
她坐在破舊的屋子裡,臉上寫滿不適宜和嫌棄,抱著自己名貴的包,彷彿放下都會玷汙她的包似的。
初箏沒什麼表情的走進去,杜太太瞧見她,想到昨天初箏給自己甩臉色,她也沒出聲。
杜太太看向站在一旁,處處透著拘謹的顏母身上。
“事情我已經說清楚,這就是一件小事,沒必要鬧那麼大。初箏也是我養大的,不管怎麼說,這養育之恩是有的吧?”
“是……是……”
顏母不善言辭,只能附和。
附和著覺得不對,立即道:“這事我們做不了主,還是聽囡囡的吧。”
顏母將目光投向初箏。
杜太太卻不那麼想,語氣忍不住拔高:“你是她媽,怎麼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