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便傳入耳中。
“老大,可想死我了!”
“滾犢子,你給我有點兒正形,這稱呼搞得我好像玩兒‘社團’的似的,再說真想我也沒見你打幾個電話啊!”
“額,你這麼嘮嗑,可就煞風景了哈!”
“有招想去、沒找死去,跟我少來這套,有什麼事兒直接說。”
“確實沒什麼事兒,單純的就是想你了。”
“說人話!”
“我無聊行了吧!”
“就知道你是吃飽了撐的,不過我可沒工夫跟你閒扯,真沒事兒我掛了。”
“別呀,實話講我想過去找你怎麼樣?”
“可以呀,想來隨時都可以,帶著黃靜和孩子,你們一家子所有費用我全包,隨意買買買都不帶眨眼的。”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呵呵,那這事兒我可就說的不算了,真想來找趙叔叔磨一磨唄!”
“我招數用盡了,但我爸那兒就是不鬆口啊!”
“那你什麼意思?”
“要是你幫著說說情,能不能好用呢。”
“你覺得我有那麼大面子?”
“試試唄,萬一成了呢,到時候咱兄弟雙劍合璧,保證所向披靡!”
其實葉正剛不是沒想過,讓趙遠空來晉西搭把手,到時候幹起活來他也能省不少心。
但顯然這種事兒不可能實現。
一來他們之間關係人盡皆知,在一個班子搭夥還勉勉強強,真要搞到一個部門來,還是一、二把手,那還讓不讓別人活呀!
其次晉西之行,是組織的懲罰、更是考驗!
回首一路走來,雖然不能否認他的優秀和成績,但家裡的影子始終都伴隨左右。
所以說當下換了一個賽道,正是葉正剛證明自己的時候,何況如今家裡都‘冷眼旁觀’,再把趙遠空搞過來算怎麼回事兒啊!
“呵呵,這事兒你就不用想了,別說是我了,誰說都沒有用,晉西你指定是來不了。”
“真沒的商量?”
“沒有?”
“真的?”
“再磨嘰掛了!”
“算你狠,我不說了還不行嘛!”
“行,乖!”
“滾犢子,元海情況你知道了吧?”
“咋啦?我這段時間有點兒忙,確實沒怎麼關注。”
“哎,吳雲那貨也不知道抽的哪門子邪風,開始了瘋狂無腦的‘發展’經濟!”
“這不是好事嘛,經濟好起來了,別的方面再壞、能壞到哪兒去啊!”
“你可拉倒吧,他要真是那塊兒料也行,純純的作死之舉,現在元海被他折騰的已經烏煙瘴氣、慘不忍睹了!”
“臥槽,他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展開了說說!”
“為了高價、高效的賣地,毫無節制的推動房價上漲;招商引資這塊兒的資料下滑,這貨把責任全都甩到了,領導幹部不作為身上,不僅加重了部門、個人任務額,還在招商優惠政策上,進行了縮減,美其名曰少花就是賺、少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