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法庭不會讓永生的秘密有任何暴露的風險。”
“於是,我就在教堂住下來,鎮守在那裡,看著哥譚人來來往往,一代又一代死去。”
“你講話總是講不到重點。”法爾科內彈了彈雪茄說:“這可不是在教堂布道。”
“別這樣說,教父閣下,今天是復活節,讓我們對此有點耐心吧。”席勒做了一個請繼續的手勢,老神父微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後來,我破解了一部分美酒的秘密,並利用它獲得了特殊的能力。”
“所以,在我第一次去教堂時,您就發現了我的與眾不同?“”
老神父搖了搖頭說:“其實我的能力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厲害,或許在以前還可以,但現在,我已經老了,如果不在教堂裡,不站在美酒池的上方,我就是一個蒼老的普通人。”
“但那時確實如此,你第一次來到教堂的時候,我在微醺的狀態中,看到了一些與眾不同的東西,所以我才會向法爾科內建議,讓他找你解決他兒子的問題。”
席勒眯起眼睛,他看向舞臺,視線中,陳舊的幕布緩緩拉開,老神父站在了舞臺中央,背後是大教堂的耶穌受難像,而腳底則是泛起波瀾的美酒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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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教堂中央,空氣裡飄散的美酒,讓他有微微的醉意,在老教父朦朧的視線中,席勒走進來時,正好和落下的夕陽融為一體。
金黃色太陽的光線灼燒眼睛,在光線消失後,席勒的背後留下了一輪太陽的影子,只不過是夕陽過後,最深沉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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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笑了笑,低下頭說:“其實我一直有點奇怪,法爾科內閣下怎麼會請我這個危險分子,去做您兒子的家庭教師,畢竟,任何人看到我的履歷,都不會願意我接觸他們的後代。”
“你是說你追查連環殺人犯的事?即使沒有丹尼爾的舉薦,我也並不在意這種事,這在哥譚司空見慣,這裡什麼樣的瘋子都有,我寧可要瘋子,也不要蠢人。”
“還是說說尹文斯吧,老實說,他來找我的時候,我就有些擔心他,因為我能明顯感覺到,他有些不對。”
法爾科內嘆了口氣說:“我覺得,你應該看出了他有兩個人格。”
“說實話。”席勒看向神父丹尼爾,他說:“在此之前,也就是這次尹文斯來找我之前,我完全沒有察覺到他體內有第二個人格,您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因為那時,阿爾貝託的確死了,只有尹文斯一個,你當然不會有任何感覺,你後來感受到的那個人格,是復活之後的阿爾貝託。”
“”你覺得阿爾貝託是第一人格嗎?”教父剛問完這句話,他就自己回答到:“不,尹文斯的確就是第一人格,他才是我的兒子。”
教父又嘆了口氣,他覺得自己最近嘆氣的次數太多了,但他還是說:“在尹文斯6歲那年,他的母親去世了,我沉浸在失去愛人的悲傷中,疏忽了對他的照顧。”
“在一個晚上,他自己偷偷跑出去玩,回來之後,他就已不再是他了。”
“……貓頭鷹法庭做的?”
“你覺得貓頭鷹法庭是怎麼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子的?”法爾科內反問道:“光憑他們那套邪教理論嗎?可不是所有人都吃那一套。”
“他們就是這樣引誘一些上層人士的後代,洗掉他們的人格,抹去他們的記憶,然後建立一個更加極端、終究會向他們投誠的人格。”
“那就是阿爾貝託?”
“沒錯,我的孩子消失了,變成了貓頭鷹的爪牙,但我和那群無知無覺的蠢貨不同,我不會把這種改變誤以為是孩子的叛逆期。”
“這是他們常用的手段,不會有哪個父母懷疑自己的兒女被人替換了,他們只會覺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