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
夏明白盯著二人的手,轉過臉低低應了一聲,鍾惘情看得牙齒髮酸,暗暗發誓下次打死不來了。
送水果只是藉口,夏明白其實只是想借機看看他們在幹什麼,畢竟二人吃過飯後就閉門不出,他在外面一個人看肥皂劇都快睡著了。而且自從在鱷魚那得知飛鳥打遊戲並不是單純的為了玩耍後,他就想著去接觸瞭解一下,好歹能製造點共同話題。
飛鳥和鍾惘情很少交流,就中間的怪物開始吼叫後他才說幾句,玩得聚精會神。這幅模樣可不多見,多數時候他總是面無表情,微笑也是淡淡的,唇角往上勾勒,鮮明的情緒似乎不存在。
不,好像還是有的,夏明白仔細在腦海中搜颳著,依稀記得似乎是很遠以前的事了。不對,現在應該好好鑽研他玩的遊戲才對,自己怎麼能分神。
他又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螢幕上,不過另外兩人太過熟練了,對話就大略一掃直接跳過,基本一直在打怪,果盤裡的水果都沒怎麼動,反而是他在吃個不停。
等遊戲通關時已經凌晨兩點了,夏明白坐在一旁昏昏欲睡,點頭如搗蒜,飛鳥看得忍俊不禁,忽然很想親親他的臉頰讓人快去睡覺,不用等他。
不過終歸是想想。
“明白,回房睡吧,很晚了。”
“你……打完了嗎?”
“嗯。”
“好,那……我去睡覺了。”
夏明白回房睡覺,飛鳥看了眼滿臉疲憊的鐘惘情,拍拍他的肩:“辛苦了,要不要吃宵夜?”
“不要,不過……我倒想問你點事。”
“你說。”
“你跟老闆,你們兩人真的沒進度嗎?”鍾惘情覺得這倆人的相處模式分明像是老夫老妻,偏偏在肢體接觸上很生分。
飛鳥捋著劉海,扯起一絲嘲笑:“他曾有個念念不忘的初戀,我還沒那個本領能讓他就此忘掉和我開始新感情。”
鍾惘情默然半晌,嘆了口氣。
可能是昨晚休息不夠,今天在店裡夏明白哈欠連天,飛鳥把泡好的茶遞過去:“太累了就趴會兒,我在呢。”
“……好。”夏明白趴在桌上,總覺得自己最近很容易犯困,不過有飛鳥,他在的話就沒事。
今天不像上次一樣自然醒,而是迷迷糊糊感到有人在用什麼動他的臉,他睜眼,正好對上阿虎的笑臉。
“沒看出來,我們地頭蛇睡覺時還是乖寶寶哦。”阿虎收好油性簽字筆,用手指點了點夏明白的鼻子。
“你畫了什麼……”他想要去擦剛才被觸碰過的地方,阿虎立馬拉住他的手阻止:“不行,這樣多可愛啊,飛鳥愣著做什麼呢,你手機呢?快拍兩張下來。”
飛鳥聽話的拿起手機,對著夏明白懵圈的睡臉快速幾連拍,夏明白垂下臉,眉眼跟著垂落,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阿虎看得心一軟,拿過紙巾替他擦拭油汙:“不逗你了,別哭啊。”
“我沒哭。”他只是爭不過又對他的幼稚行為感到無語,懶得爭了。
“行行行,你沒哭,哎喲小可憐。”阿虎把人攬懷裡使勁揉搓他的髮絲,小辮子都被揉散了,他把夏明白推過去,飛鳥很自覺地跟上前替他整理頭髮,阿虎坐在一旁撐著下巴看夏明白安靜地坐直任他擺佈。恍惚間想起很久以前還是他替飛鳥盤發,如今兩人對調,飛鳥把頭髮剪短了,夏明白倒蓄起長髮。
這場景,還不知能見幾次。畢竟葉真相回來了,不是不贊同他們,實在是他跟飛鳥站一塊的樣子太過賞心悅目,中途再換人又得重新習慣。
“飛鳥,這事你要說還是我幫你說啊?”
事?夏明白扭頭,對上一臉糾結的飛鳥:“發生什麼事了?”
“也不是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