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天都會有人往房內給他送新衣服,夏明白摸得出布料絲滑軟綿,版型流暢,穿著確實舒服,卻從不知他每天居然都在穿那麼昂貴的牌子貨。
毒蠍看出了他流露的驚色,從後抱著在他臉頰親一大口,牙咬向嫩滑的肉:“不用心疼,你很適合這就夠了。”
這話說完夏明白才發覺身後有硬物正抵著,他忽然後悔自己怎麼沒午睡。
“快點,我等下要出門留不了太久。”
毒蠍的話並不可信,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才放過他,等他走後到廁所刷了快半小時的牙,內心牴觸得讓他忍不住把才吃不久的飯給全吐出來。
每次伺候完他都累得不行,他體能並不差,不知是不是因為傷口和心理那關過不去,毒蠍走後夏明白倒頭就睡了,睡到差不多下午時被門口傳來的巨響給驚醒。
他睜眼,懷疑自己真是睡出幻覺了,居然看到了阿虎。
“虧老子不吃不喝那麼擔心你的安危,你他媽居然在睡覺!”阿虎氣得發笑,把夏明白揪起來捧著他的臉仔細端詳,確認沒什麼致命傷後手隔著棉被碰到硬物,掀開一看才發現他身上帶著鐐銬。
阿虎的臉色瞬間變黑,順著鐵鏈的走向找到源頭後到拿起闖進來時用的斧頭,猛地把鏈子全砍斷,又走到夏明白身邊把鐐銬之間的鏈條斬了。
“還走得了路嗎?”
夏明白緩緩點頭,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這些天的日子過得他身心疲憊,每天除了躺床吃飯伺候毒蠍以外再沒接觸過外界,宛如行屍走肉般。
“阿虎,”
“知道了知道了,我揹你行了吧。”阿虎把斧頭遞給夏明白,蹲身調整好位置後把他打橫抱起走出去。
“我不是做夢嗎?”
“做個屁啊,再說糊塗話老子扇你!”
夏明白挽住他的頭,全身都在顫抖,阿虎略微頓了頓,手收得更緊了些很快便繼續往外走去。
房門沿路的保鏢都被他給打趴了,客廳裡站著一夥人,鬣狗站在為首位置,表情和平時一樣臭,身旁的飛鳥在見到夏明白後立馬奔上前,一眼注意到他手腳那幾圈誇張的鐵鐐,不知被禁錮了多久,鐐銬邊緣的皮肉都被磨花了。
飛鳥抓著他的一邊手,呼吸愈來愈急促,眉宇青筋暴起。
鱷魚看得也有些不忍,這場景比之前去救阿虎時還要慘,至少周銘那王八不捨得拳腳相向。
“走吧,這房子警報估計連著他手機。”
“嗯。”
“飛鳥,別抓著了,回去想辦法弄掉。”
夏明白拍拍肩膀讓阿虎放下,他用力扯下自己衣袖的一角,將布條當做髮帶把飛鳥散亂腦後的髮絲捲住,紮好,話音平穩:“走吧。”
眾人走到門口剛推開,鬣狗就停住腳步,視線聚在對準他腦門的漆黑洞口,所有人瞬間沒了聲。
能在國內掏出這玩意兒,罪名可就不是普通的綁架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