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公司裡的人給他們打包了宵夜,幾人就著圍坐在舞臺分吃。
“阿蟬,你老友王哥以前是不是校隊的啊?”軒軒咬下一口牛肉串問道。
“籃球?”
“對啊,今天休息時我約他出來打,看著挺斯文一人,差點沒把我扣死,怎麼說我也是練過的。”
“他打過省賽。”
“……那沒事了。”
他一個業餘愛好去跟別人打過省賽的比水平,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
“你應該去跟老趙打,他特菜,我都能過兩手。”
“你?”
軒軒使勁搖頭,他這過兩手的水準就把自己摁地上摩擦了,但其實也不算完全吊打,就是特能磨人,總能把比分磨平,渾身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一樣,直到某天知道葉真相每天至少跑操六圈。
夏明白看了一眼,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不懂他,他對葉真相的印象還停留在‘運動會死星人’上,聽到有獎勵的時候才能讓他動一動腿,現在從他人之口聽似乎又不是這麼回事。
“夏老闆他跟你們一塊的,應該也打得不錯吧?”
“他……”葉真相欲言又止,看了眼夏明白,他可沒看過他打球,印象也停留在打拳上。
“我不打球,打拳。”
“啊?!”
悄悄豎耳朵聽著他們談話的封臨都驚訝的看過來,上下打量起夏明白,這身板,打拳?
“不過,打法和你們認知的可能不太一樣。”
“怎麼不一樣?”軒軒的好奇心徹底被吊起,忍不住繼續追問。
“黑拳,現在不打了。”
說完後大家都沉默了,直到吃完宵夜,葉真相開車載他回家時他才問是不是不該拿這事出來說。
“沒有,你說得不錯,我很欣賞你豁然的態度。”葉真相回他,經歷透過他人之嘴只當是轉述,能直言坦然地說出自己曾經的經歷才是真正的放下。
夏明白心安了些,躺在車座靠背看著窗外變換的景色,可能是生物鐘使然,沒看多久他就感到睏乏睡沉過去,開車的葉真相瞥了一眼,把車載音樂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