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才遲疑的說出一個名:“聶陽?”
曹之弦忽然剎車,葉真相抬頭一看正好是紅燈。
“他跟你說了嗎?”
“如果是逼婚你笑得出來嗎?”
“不是,你怎麼知道是他?”
“……你那麼多朋友除了我一直在聯絡以外,就剩他了,跟外人結婚有什麼可高興的,很難猜嗎?”
曹之弦嘿嘿一笑,一路歡聲笑語的開到樓下,不遠處正有人仰躺在太陽傘下睡覺,曹之弦直奔過去:“你看我帶誰回來了?”
“嗯?”聶陽墨鏡一摘,看清他身後跟著的葉真相後興奮得從椅子上蹦起。
“葉哥!你回來啦,旅遊開不開心?”
“嗯,開心。”
瞧瞧,人和人之間是不能比的,同樣是歡迎的話聶陽就說得很討喜。
“阿弦都沒和我說你會來,等著啊,鍾叔——唔……”才說一半他就被曹之弦給捂嘴,抱住他笑呵呵道:“我在外面訂好包間了,別麻煩他老人家了。”
“唔唔?”
“真的。”
聶陽扯下他的手掙脫桎梏就去穿鞋:“那我去換套衣服,等等啊很快。”
他小跑著離開視線範圍,只是聶陽曬太陽時幾乎就穿著一條襯衫在外面晃,遮到屁股多一點,大腿根一片赤晃晃扎眼的吻痕牙印,是個人都看出來什麼情況。
葉真相憋不住提醒:“你別玩得太過火,他不壞的。”
“他?他不壞?”曹之弦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手抓到自己的領口往外扯,兩顆紐扣隨之蹦開,露出大片胸口上藏匿的痕跡,牙印,青的紫的紅的全都有。
葉真相大略一眼後曹之弦才扣好衣服,把人腦袋壓下來耳語:“這事只有你知道啊,外人可不知道我是被壓的那頭。”
葉真相瞪大雙眼,直到聶陽已經換好衣服下來都沒反應。
“葉哥?啥情況?”
“什麼都沒有,扛上車吧。”
“好嘞。”聶陽彎身正要把人扛起來,葉真相急忙一動:“我沒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