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這樣慣了收斂不住，真是該改了。”
華青巖搖頭：“我沒嚇到也喜歡你的表達方式，你不需要改，這樣很好。”
管家不知從哪翻出個鐵盒，華青巖接過將裡邊的茶餅取出，王白錫靜靜地看他泡茶，室內燈似乎刻意調暗過，靜謐的夜色透過落地窗爬向舒適的大宅，睏意頓時席捲而來。
可能真的是太困了，他再次睜眼時身處異處，兩米寬的大床，清一色純黑的內部裝潢，四周好幾個大櫃裡放滿各種一看就價格不菲的古玩，王白錫揉著太陽穴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眼睛都已經為了適應陽光的照射半眯了身上卻沒落下半點光，他睜開雙眼懷疑開啟方式錯了，把腦袋探出窗外看發現這個房間位置正好背光。
難道是為了保護古董嗎？
靠窗正好有張躺椅，沒睡醒的王白錫往上面又是一躺迷迷糊糊再次閤眼，不過中途不知是誰來過給他添了條毛毯，替他蓋好後那人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站在邊上滯停了好一會兒腳步聲才漸行漸遠。
回籠覺並沒有睡太久接連的電話就把他給徹底擾醒了，王白錫循著聲音去摸手機，沒來得及看清聯絡人是誰就摁接通。
“你好，哪位？”
“你在哪？”
熟悉的低音炮直接把他的魂都給拽回來，王白錫慢悠悠地起身伸了個懶腰：“男嘉賓家裡呢。”
電話另一頭的葉真相不悅的蹙眉，心裡莫名燃起一股無名火：“地址發我。”
“微信發定位給你啦。”
“嗯，還有，該起床吃飯了。”
說完葉真相就掛電話，王白錫瞄了眼時間，發現居然都快十二點了，他連忙轉頭想找外套，一下注意到床頭櫃上放著摺疊整齊的全新衣物，上面還有張手寫的小卡片。
睡醒請換衣服下一樓就餐。工整的字句後面還畫有個手畫的笑臉，王白錫心裡一暖，到洗手間洗漱換好衣服將小卡片塞到外套口袋中。
華青巖家是三層別墅，樓梯是環形設計，走下去時王白錫腦海裡已經蹦躂出好幾個他曾經看過的xx電視劇，其中含有xx角色被從這種樓梯狠狠推下去撞頭失憶，被推下去躺進IcU，腳下一滑孩子跟著沒了。
有時候想象力太豐富也不好，容易想起很多橋段代入現實，要不是現在要趕著吃飯，王白錫估計還會傻站繼續沉思。
到一樓時昨天見過的管家早已站那恭候多時，他領著王白錫來到客廳，遠遠見華青巖正坐在沙發上看書，神情認真專注，在他走近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
“白錫，你什麼時候下來的？”
“沒多久啦，你在看什麼？”
“醫書，難得閒下來想起很久沒看了。”他正要取下架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被王白錫一下摁住。
“等等！”
“嗯？”華青巖停下動作，王白錫摸出手機對著人就是一聲咔擦，心滿意足的看照片點點頭：“好啦。”
“呵呵，你在拍我嗎？”
“對啊，沒想到華大夫很適合戴眼鏡嘛。”他的面部輪廓和表情都相對柔和，戴眼鏡時增強的疏離感就顯得特別新鮮。
“我還擔心你會覺得這副模樣老氣，昨天帶的都是隱形眼鏡。”
王白錫詫異：“怎麼可能！我可沒有這麼想過哦。”
“你喜歡以後就不戴隱形了。”
拿到地址後葉真相快速收拾乾淨順走葉知理的車鑰匙出門，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去接估計對方也會送人回來，但是他的心就是止不住的慌亂，甚至在昨天得知王白錫去約會後整晚失眠。
兩個多小時的車途，他絲毫不敢怠慢，在開到王白錫發的地址附近後就開不進去了，這一帶安保齊全，戶主和出行車輛都有登記，葉真相下車打電話，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