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根,更多的擠了進去。
“唔……嗯……爸爸……”
裴妍捧著他的臉頰,叫的很是嬌媚。他攻勢越來越猛,拍打聲沉悶又粘膩,往往冠首才冒一點邊,立刻又被他送了進去,攜餘莖之威勢,整根埋入,激起陣陣“水花”
她真的流了太多的水兒……
只是在牆邊站了這麼一會兒,不僅他陰腹的毛髮全部黏糊糊的,連兩人腳下也蘊起小小“水窪”。至於結合處,更不必再提,濡溼的程度已經能保證他的巨根往來無阻,進出無礙。
當然,前提是她別抱著他叫的那麼嬌,別夾著他吸的那麼緊。
第一次快到時,裴靖松將她抱了起來,邊走邊操,次次盡根,越靠近床邊他入的越深,她抖得也越重,將將捱上床沿,兩個人都齊齊悶哼,一個猛吸,一個深送,肉莖徹底卡進窄穴,隔著薄薄的一層,激射進她軟穴……
“爸爸……”她重重喘息,身下募得一燙,有種被內射的錯覺。
媚肉吮上肉莖,劇烈吞裹著
兩人抱在一起,久久沒有說話
等她終於緩過餘韻,就看到裴靖松眉頭緊緊皺著,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套子前端正淅淅瀝瀝滴著灼精
破了。
他神色懊惱,迅速將那東西扔掉,抱起她要去浴室。
裴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伸手撫平他眉間的紋路,輕輕吻了上去,“不戴了好不好?想試試……在裡面。”
裴靖松呼吸一滯,腳步也停了下來。
她眉目清麗,表情平靜,但意思卻很明白——如果因為不放心註定要吃藥,她要求一次被他內射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