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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媽是不是因為下輩子討債討得頻繁了,所以這上輩子,也就是現在,才會被煩回來!
我怔怔然的走出了大元殿,外頭冷得讓人發抖,我的心更是拔涼拔涼的。
“娘娘,你這是怎麼了。”挽香打起了傘,把落下的雪花擋住了。
我抿著嘴的看著春夏秋冬這幾隻白眼狼,幾隻白眼狼非常有默契的都退了一步,典型的做賊心虛。。。
我兩眼汪汪的看向挽香,憋出了句:“哀家待她們如初戀,她們卻待哀家如草芥!”
挽香:……
挽香呵呵的笑了下:“娘娘你初戀還真多……”
我瞪了眼挽香,拉上吉祥的手:“咱走,不理會這幾隻沒心沒肺的白眼狼了!”
居然連貼心小棉襖的挽香都學會埋汰我了!
已經到了元月,離春節也沒有多少日子,這去一趟幽州等三地,不算待在幽州等地的時間,就這路途都已經用了半個多月,更不用說在這些地方都會停留數日,所以這春節前肯定是趕不回來的了。
我就是納悶了,作為一國之主,連過個年都不在皇宮,這樣真的好嗎。
但我敢肯定,方御璟還是會好評如潮,簡直就是五星的好評加曬圖。
回安懿宮的路上,北風那個吹,就如同我現在的心情,瓦涼哇涼的,一百遍的女戒,我他媽到底是犯了七出之條的那一條!
……想了想,我還真的犯了搬弄是非這一條,而且還一點也不冤。
夜晚,因為我知道今晚方御璟肯定是要過來的,畢竟後天就要出宮了,這一走就一個多月,這子君是他的心頭寶,他不來安懿宮才是奇怪了,故我便早早讓挽香下去休息了,暖水袋擱在腿上面,兩隻手都沒有停下來,我這是一邊幹著抄書的活,一邊搖晃著搖籃。
我真的很生氣,很生氣,要勞資抄書,能不能早點過來帶著孩子!
這一整年下來,我的書法簡直就是突飛猛進,就這水平,都可以到街上擺地攤給人家寫春聯了!
就在我怨念滿滿的時候,有人三重一輕的敲了敲窗戶,這人也沒誰,就我剛念著的那個,非常的不情願的放下筆,上前去開窗戶去。
現在我已經學會關窗戶了,畢竟這是皇宮,危險才大,估摸著方御璟也是擔憂子君的安全,也沒有說什麼,算是預設了我把他的那扇窗戶給關上了。
我窗戶一開,方御璟便正打算躍進來,誰曾想方御璟有了敲窗的好習慣,我宮裡面的人就沒有了敲門的習慣!
“娘娘!”
!!!!
聞聲,我立馬把窗戶給關上了,我似乎還感覺到了一件事態很嚴重的事情——似乎方御璟撞窗上了……
我一把窗戶給關上了,門就開了!
我居然現在只記得鎖窗,卻忘了鎖門!
“娘娘,剛剛的是什麼聲音?”作為進來不敲門的春花,疑惑的看向了我。
“什麼事情?”我詳裝淡定,選擇迴避這個問題,如果我說有一隻死蠢的烏鴉給撞在了窗戶上,絕逼會被方御璟報復的!
一說到這個事情,春花的表情就非常的急促:“娘娘,聽說你要和陛下南巡!?”
我點了點頭:“然後呢?”
“那娘娘此番打算帶誰去?”春花的眼神中出現了名為期待的亮光。
……我真心的想回答,除了你,誰都可以。
“聽聞獨孤將軍是這次的護駕!”春花的雙眼比那星星都還要亮。
好傢伙,我就知道你這是奔著這來的,本來想磨一磨這春花,可是方御璟在外邊還候著,還是被我這窗戶撞了一下,也不知道他那筆挺的鼻樑有沒有被我撞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