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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話音剛落,從水榭的亭子下就傳上來春花的拒絕聲:“我不要!”
失憶的春花簡直膽大包天,連我和方御景的話都敢偷聽了,不過這話回答得真特麼的及時。
我對著方御景攤手道:“那我也是沒有辦法了。”
雖然失了憶的春花還是一樣的審美異常,可是我卻是發現變得比以前更聰明瞭,終於不在同一棵樹上面吊死了,就算是恢復記憶後還會再回到同一棵樹上面上吊,那起碼在失憶的這一段時間,也就是再次上吊之前再好好的喘那麼幾口氣。
“反正現在誰來當說客都……”正在說話的期間,喉嚨突然湧起一陣酸澀,立即從席子上面站了起來,扶著護欄,向著池子下乾嘔著。
方御景立馬過來輕拍了我的背部:“怎了?不舒服,朕讓人立即去叫太醫。”
有過一次非常記憶深刻敬仰的我,心中非常的忐忑,催促道:“倒是快點去叫太醫呀!”
懷子君的身後我根本就沒有孕吐過,但就是在懷倆閨女的時候,吐得我差點連黃膽水都吐了出來。
太醫提我把了脈,那一對眉毛撐起了整部戲,顯示皺在了一起,然後像是驚訝的把眉毛高高的揚起,然後又皺起了眉。
我和方御景的心情都隨著這對眉毛的變化坐了一趟過山車一樣。
半響之後,太醫抬起了眼:“恭喜陛下,恭喜娘娘!”
太醫的臉上堆起笑,我卻是抽了抽嘴角,看向方御景……
說好不生了的!
男人的話永遠和身體都是不在同一條地平線上面的!
我……特麼又有了,第三胎,而我的子君也不快四歲。。。。
太醫走後,寢殿中就我和方御景倆人,我在床上的角落雙手捂著臉,方御景手掌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動了動我自己的肩膀,想要甩開他的手。
“朕平日已經非常的剋制了。”
我惱怒道:“剋制你妹呀,你特麼懂剋制兩個字是什麼意思麼!”
方御景頓了一下,似乎是要把所有的錯都攬在自己身上似的:“嗯嗯,朕不懂剋制兩個字的意思,該在你誘/惑朕的時候,朕應該對你冷漠的,不應該陪著你一起瘋狂的。”
我一頓,更加怒了,委屈的抬起頭看向方御景:“你的意思是,全部都是我的錯!明明是你答應我說不再要孩子了的!”
一想,我更是委屈:“我活該是個生孩子的工具是吧!”
孕婦脾氣大,我就是越來越大的那個,一想到之前懷倆閨女那時候受的罪,我就越是埋怨方御景,憑啥什麼罪都是我來承受,方御景就是負責享受,就只是負責在床上動,有本事就我來動,他來生呀!
這一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我真怕,我這大半輩子都是在生孩子中度過的。
所以我便拉著方御景去找國師,不算我這輩子到底是幾個孩子,我真的安心不下來。
一算,我他媽差點都腿軟了!
“娘娘,許是我這卦不準,娘娘命中會有……”
我6
繃緊了神經,還是方御景給我問了出來:“多少?”
“十全十美。”
噗!
我感覺我吐了一口老血,不僅吐了一口血,我還感覺我的心口上面還被插了一箭,我是母豬麼,還生了一支籃球隊!
我連連慌道“肯定不準,不準!”
要是真的準了,那特麼還得了!
除了天機閣,我瞪著方御景道:“我要是再□□燻心,我就不信黎!”
一想到一生就是一窩……一窩……我什麼欲都沒有了!
呵呵,真是個大家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