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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莫名的對方御璟肅然起敬,連只畜生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這人更不用說了,就是現在的我,都被他治得了服服帖帖。
而赫蘿公主卻是留在了金都,換句話說就是東疆那邊還沒放棄一國之後這個位置,只是赫蘿尚未及笄,所以便沒有立刻把這話挑明瞭,只是現在的作法已然是非常的明顯了。
不過,似乎,可能赫蘿公主的想法已經開始不單純了。
天雖冷,我把子君哄睡了之後,去了一趟天機閣,只因吉祥的小道訊息說,赫蘿每天進宮都不為別的,就是天天圍著璇璣的身邊轉。
我就想瞧瞧這到底是個怎麼轉法。
接下來見到的一幕,讓我不得不感嘆,赫蘿公主就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撩漢的手法讓我這個成年人都覺得佩服。
尚未進到天機閣的後院,就聽到了赫蘿公主的聲音。
“璇璣,你喜歡哪種型別的女人?”
璇璣並未答話。
“像我這種長得漂亮,性格好,又善解人意,又年輕的你喜不喜歡?”
璇璣還是沒有答話。
我為這赫蘿公主的自信打了九十九分,但有一個缺點沒有說,胸平屁股平這缺點怎麼就沒有說出來呢?
“可是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唇紅齒白,話不多,又貼心的呀。”
據說,赫蘿公主第一次見璇璣的場景非常的巧妙,璇璣就像是與世隔絕一樣在楓樹下面打坐,不知赫蘿公主是不是勇士見多了,第一次見到這麼小清新的畫面就被勾住了魂魄。
不得不說,劉老大爺雖然古板,卻也是一隻老謀深算的老狐狸,看得清,猜得透。
沒有去打擾年輕人的世界,正欲離開,那璇璣的師侄,也就是天機閣的國師喊住了我。
“太后娘娘請留步。”
聞言,我略微帶著疑惑的看像他:“不知道國師喊住哀家有何事?”
天機閣的國師是個年過半百,留有鬍鬚的道士,拿著拂塵,當有幾分的仙風道骨。
“能請太后娘娘和貧道單獨說幾句話嗎?”
聞言,我微微一笑,揮了揮手,屏退了挽香和吉祥,淡然的道:“有何不可?”
我覺得我這裝逼的技術真的是越來越純熟了,只要我面前的這個不是方御璟,我覺得我都能駕馭得住。
國師讓他和我單獨說幾句話,我瞬間就想到了電視劇裡面常有的情節,每個道士能找到你,就說明他算到了你要麼是有貴不客人的命數,要麼就是算到了你是個天大的災星。
我覺得我比較符合後者。
但是,似乎和我想的有點出入了。
迴廊中只有我和國師兩個人,別無他人,國師道:“貧道斗膽問一句,太后娘娘的生辰八字可曾有錯?”
我搖了搖頭,我與昭寅除了出生的年份不同,卻精準到了同時閏年出生,同月同日同時,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我才進了本該中毒身亡的昭寅的身體裡面。
國師隨即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貧道給太后娘娘你卜了一卦,娘娘你天生貴不可言,為夙命,按理說為夙命者,娘娘應當一生為一國之後,且國榮昌盛。”
昭寅確實在死的時候還是個皇后,說明這國師還是有那麼一點水準的,但是後面的這四個字好像和昭寅一點關係也沒有吧?
國榮昌盛?那紹國都亡國了,即便那一天紹國再復國,我要麼還是太后,要麼就是太皇太后,這總不可能從太后這職位降到皇后的位置上去吧?
我淺淺一笑:“許是國師的掛不準。”
國師鋝了鋝灰色鬍子,無解的晃了晃頭:“不該,不該。”
看到國師這副樣子,我便問道:“哀家想知道,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