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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馬用手堵住了方御景後面的話,瞪著他道:“若是你個什麼鬼!沒有若是!”
方御景把我的手拉了下來,無奈的道:“朕只是想說,若是戰爭真的爆發了,那朕定要親自迎戰,朝廷之事你也要多多拿主意,畢竟你如今的身份是一國之後,現在你什麼都不會,只能趁朕在宮裡面的時候,多教教你。”
我定定的看著方御景,半響後,認真的道:“責與任,我選擇任性,你要是你真的上戰場,那我也去。”
方御景依然無奈:“以琳,別胡鬧。”
“胡鬧個什麼,這個朝代不是有一句俗話麼,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邊疆之地,不就是苦了點,危險了點麼,什麼大風大浪我沒見過?”方御景對我好,好之入骨,那我也不能藏私了。
公平起見,他對我是十分的好,那我便以十分待之。
“我雖然做不到生死相隨,但活著的時候,我還是能做到永相隨的。”我拉起方御景的手,扣住了他的五指,露出一笑,說出了我自己的諾言。
子君被劫
即使我選擇任性,方御景還是把責推到我的頭上,我之前的午休都是從午時直接睡到晚飯的點,但現在,一過了午時,方御景就準時準點的把我叫起床,讓我跟著他學習如何處理政事。
對於像我這等有著小聰明卻不愛學習的學渣來說,是特別沒有耐心的!
但方御景有的是法子磨我!
從我開始拒絕方御景,不和他學習,這傢伙可真有脾氣,寒冬臘月的又睡回到了小軟塌上面,也不和我講話了,就是到了給孩子餵奶的準點,也只是拍拍我,一個字都不說。
第一天我完全是懵比的,我他媽到底是嫁了個帝王,還是娶了個帝王受!?
這脾氣!
第三天……
我還真的有些不適應方御景一天不在我耳邊唸叨,之前我飯吃少了,方御景會勸我多吃點,天氣冷了,他會念叨著讓我多穿點衣服,晚上還會給我暖被窩,想想,這傢伙對我付出的可不是一丁點,想著想著,心軟如我,又開始內疚了。
有時候我特別討厭內疚這兩個字出現在我的身上,因為一出現,就是現在這麼一副場景。
“益州知縣上書彈劾兵部尚書的侄子在益州胡作非為,強搶民女,還草菅人命,本已經入獄,但又被金都中來的一封密函,而無罪釋放,此事你怎麼看?”
我問出了心中的疑問:“等等,這奏摺不是應該經過吏部才到陛下你這裡的嗎?為什麼這一本奏摺沒有被吏部截下?”
我一直認為在朝廷為官的都是官官相互,有清可見底的清水,但不一定完全是過濾水呀,所以說沒有一點點雜質,這怎麼可能?
就是劉老大爺這種清官,他也做過糊塗事呀,這是事實。
方御景睨了我一眼,帶有一點驚疑:“你也知道奏摺會被扣下?”
……陛下,在你的眼裡,你的媳婦我到底得有多蠢呀!
“奏摺卻是被扣下了,但朕自是有辦法,在這些奏摺裡面,有一半是被吏部扣下的奏摺,不過朕讓人抄了副本留在了吏部而已。”
我好奇的問道:“既然陛下你都知道吏部這裡面有貓膩,你怎麼不清理一番?”
方御景勾起了唇角:“若是朕真的把這吏部清理了個乾淨,又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關於天高皇帝遠的遠地發生的事情?”
我頓時明白了方御景的話,天下的貪官是除之不盡的,就算這些人表面清廉,但誰能看透人心,方御景再怎麼智睿,但畢竟不是神,監控不到的地方有很多,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所以他得設局,入了局的人,卻不知道自己早已經被人鎖在了局裡面,而這個吏部就是方御景設下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