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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角跳了跳,老夫人……
特麼是什麼破稱呼,搞得我是方御璟他年輕的後孃一樣!
方御璟讓我過去,我那是一點怨言也沒有,我敢有麼我。
這才分開多久,就、這、麼、想、我!
我上了方御璟的馬車,放下了簾子之後,方御璟拿出了一疊厚厚的紙,我一看,我的眼睛簡直了……
這一疊紙有點眼熟。
何止是眼熟,簡直是眼熟得不能再眼熟,這分明就是昨晚我抄完的女戒!
方御璟把一疊紙放在了車廂中的小茶几上,聲音聽似不溫不火:“自己看看。”
我懷著忐忑的心把我抄的女戒給拿了起來,該不會是我偷工減料被、被發現了吧?
我一看我昨晚抄的女戒,上面的第一張紙就畫有很多個圈圈,再翻下下一頁還是有很多的圈圈……
陛下,你可別告訴我,你今兒個一上午都在批閱我的女戒!
你是得有多閒。
方御璟微眯了眼:“你當朕是瞎子?”
我立馬搖了搖頭,陛下你要是瞎子,估計天下就沒有人敢睜開眼睛了。
我翻了第三張紙我就沒有翻下去,因為方御璟從我手中把女戒給抽了過去,直接就摔到了桌子上面。
我……
陛下這不是我的安懿宮,你給點面子哀家成不?這外面的獨孤年可是都能聽得到的呀!
方御璟也不傻,不至於立即責備我,而是用他那一雙零下二十多度的眼睛一直瞪著我,瞪的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又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我選擇低下了頭,眼不見為淨,就是有那麼點冷。
然後我就在方御璟的馬車中度過了一個下午,全程都是無話可說,因自從我坐上太后這個位置開始,我天天過著悠閒的午睡,馬車一顛一顛的,我乾脆假裝低著頭,然後開始高逼格的午睡。
我記得我上學那會,數學老師就說過這麼一句話,你睡覺沒關係,只要你睡覺的姿勢不讓領導不讓他發現,隨便你睡,從此我就在研究著論以何種姿勢睡覺不被抓,時至今日,這些經驗又派上的了大用場。
可是不知道我怎麼越睡著,這身體就越是放鬆,就像是趴在了鋪有厚棉布的地面上,還是散發著熱量的地面。
通常在睡著覺的時候,我腦子就特別的迷糊,不會糾結那麼多不同尋常的事情,頭往上挪了挪,繼續睡。
大致是因為馬車停了,停車那時候的慣性,幅度比行駛的時候大了些,我就像是睡醒了一樣,眼睛未張開我就先呵了哈欠,感覺流了口水,我就咂了咂嘴巴,但隨即我想起我現在是在方御璟的馬車上。
我腦子瞬間清醒了……臥槽!
哀家我睡在了頂頭上司的寶馬中了!不僅如此,我似乎睡著的時候還流了口水,更不僅如此!!!!
哀家、哀家我貌似還趴在了方御璟的腿上!
在方御璟的車子中趴在他腿上面睡著了還流了口水,我、我會不會再也見不到今年春天的太陽了!?
我緊緊的閉著眼睛,愣是不剛睜開,但似乎我每次裝睡,方御璟都能第一時間憑藉著我的呼吸節奏來判斷我是否醒了,很遺憾,我這回還是沒能躲過。
“太、後。”
我覺得方御璟幾乎是咬著牙把這太后這兩個字給說出來的,愣是太后兩個字,從方御璟口中說出來,就能讓被叫的人渾身抖三抖。
我虎軀一震……這詞有點過了,我嬌軀一震,立馬從方御璟的腿上給彈了起來,坐回了我原來的位置上,頭埋得老低了,我在思考如何來應對怒意盛盛的方御璟。
撒嬌?
一巴掌拍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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