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其他的兄長們也不好為貓兒說甚麼了。
“都欺負兒……”貓兒不滿的嘟嘟囔囔。
“誰欺負你了。”拓跋演笑出了聲,只是這聲笑聽不出來他是惱怒還是其他什麼情緒。
清河王伸手扯了一下弟弟的袖子,示意他別說了。
貓兒垂下頭來。
“好了好了,”陳留公主走出來,她沒好氣的瞪這個讓她頭疼的弟弟,“我和三娘還有蘭陵去射箭。”
說著就拉起蕭妙音和蘭陵公主的手朝那邊的箭靶子走過去。
高涼王看著三個小姑娘走到那邊的場地上,擺好架勢準備開始射箭,他轉過頭去看著拓跋演,“陛下?”
宮中但凡長大了點的皇子都是人精,尤其生母出宮改嫁一年難得見幾回的,更是早早就懂事了。
“嗯?”拓跋演看著蕭妙音拉弓有些小吃力,他聽到耳邊弟弟喚他,他轉過了頭。
“陛下,真的將蕭三娘留在昭陽殿?”說起這事高涼王都有些不可思議,他將來的王妃已經定下來了,就是祖母家的娘子。反正諸王的王妃都不可能自己挑選,做主的就是宮中德高望重的長輩,不是長輩家的人就是其他鮮卑勳貴的娘子,基本上也沒太大的差別。
但是皇帝的後宮就不太一樣。
“無妨,有她在也挺好。”拓跋演應了一聲,他喝了一口水。“況且蕭三娘比其他蕭家女郎要好很多。”
瞧著那邊蕭妙音拉弓只是不太對,拓跋演乾脆就起身,大步向那邊走去。
剩下幾個一頭霧水的弟弟。
弟弟們都小,完全不知道什麼情竇初開,這麼幾個外加上拓跋演都還是小屁孩。
蕭妙音是頭一次摸弓,對著東西完全不懂。旁邊的女官時不時指點她一下,例如要如何正確姿勢拿住弓箭,用手上扳指拉開弓弦。
坑爹的,她不會啊。
蕭妙音聽著旁人的指點,記得快一腦門的汗珠子了,她轉頭看向兩個公主那裡,發現不管是陳留公主還是蘭陵公主都比較遊刃有餘,就她一個被弄得氣喘吁吁。
這樣不行啊。
蕭妙音沒有多少繼續當體育廢的想法,她撐開手臂,拉開弓弦,結果一隻手按在她肩膀上。她側過頭去,見到拓跋演站在那裡。
“你這樣不對,到時候會拉傷的。”說著拓跋演讓毛奇拿來一副弓箭來親自給她做示範,“你看,就是這樣。”
蕭妙音學著他的模樣,拓跋演放下手裡的弓箭,走過來指點她好幾次,例如正確的拉開弓弦,如何瞄準。
他手指搭在她的手上,手把手教她。兩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盡到他的呼吸都噴湧在她臉上。
不過蕭妙音害羞不起來,對個小男孩還害羞,她可沒那麼怪阿姨。
果然拓跋演在這地方要比她好上許多。她聽從了拓跋演的話,眯著眼,盯準那個靶心,勾弦的那隻手一鬆,箭脫弦,結果飛到半路拋物線啪的一下掉在地上了。
蕭妙音頓時漲紅了臉。
蘭陵公主在一旁看見,不由自主的噗嗤笑出聲,結果被陳留公主一眼瞪了回去。
“沒事。”拓跋演很有君子風範,一點都不像他這個年紀的熊孩子,沒有開口取笑她,反而安慰她道,“你年紀還小,所以還不能很好將箭射出去,慢慢練,等到過幾年就好了。”
“多謝陛下。”蕭妙音聽到這話點頭,謝了拓跋演這麼一句。
“不必,任何人都是這麼過來的,除非是天生的壯士。”拓跋演道,他站在那裡,臉上是運動過的緋紅,額頭上一層汗水。
毛奇見狀,令人取來冰鎮過了梅湯來遞給拓跋演,拓跋演結果,哪怕渴得厲害了也沒有一口氣全部喝下去,而是優雅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