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演見著蕭妙音連喝一口魚湯都是小心翼翼,愣是要將裡頭的滋味都要品嚐出來才肯罷休。他突然有些心酸,在山中雖然有清河王妃和貓兒的幫助,但是山裡做女冠而且又是避免太皇太后的怒氣,日子能好過到哪裡去?
阿妙不說,可是看她的樣子也知道山中日子不好。
“你喜歡再讓人多準備便是。”拓跋演放下手裡的箸說道,“不過一條魚不值得你這樣。”
“我就是好久沒喝了,就有些捨不得。”蕭妙音說起來都不好意思,臉上紅了又紅,她瞥見拓跋演那邊,“你也多吃些菜蔬。”
拓跋演的壞習慣她都還記著,喜歡吃肉喜歡飲用乳製品,就是不愛吃新鮮蔬菜。她以前在宮裡的時候可沒少盯著他。
兩人坐在一張床上,拓跋演乾脆就把她撈過來,“你餵我?”
蕭妙音紅了臉,啐他一口,“想的美!”
“……那就算了。”拓跋演見著她臉紅,好心情的用箸在面前的菜蔬裡撥了撥,選出幾根挑著吃了。
這會的菜蔬都是湯泉宮那邊供應的,平常勳貴還用不到,算是奢侈品。
“若是我將這些都用完了,你會給我甚麼?”他故意垂下頭在她耳朵邊壓低了聲音問道。
蕭妙音身上一熱,他話語裡拿暗含的曖昧,她那裡聽不出來,她手指收緊,險些將手裡的食匕給捏斷。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說這話。”蕭妙音原本想逗逗他的,但是她先埋下頭一個勁的吃東西了。再也不肯搭理拓跋演一句。
拓跋演也不失望,他笑,“待會我自己向你要。”說完,他將那些盤內的菜蔬給用個乾淨。
用過膳食,照著太醫署那些醫正告知的養生方法,先站一會,然後慢吞吞的到外面散步一個多時辰。
太皇太后重病沒多久,宮中是不會召集那些樂府的人來吹拉彈唱,所以直接洗漱就寢。
蕭妙音今日從城郊到了宮城,她坐在車中沒受甚麼顛簸之苦。所以看起來精神還不錯,她換了寢衣才躺下,拓跋演就氣勢洶洶的過來了,今夜裡他和往常不一樣,抱著她親吻,將她衣裳褪下。
蕭妙音氣喘吁吁的抓住手下的錦被,等了一會發現沒動靜,睜開眼一看發現拓跋演竟然兩隻手臂撐在自己身側,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的身體直看,兩人不是沒有坦誠相對過,但畢竟很久沒有親熱過了,蕭妙音竟然有些害羞,橫過手臂就將胸前擋住。
“別動。”拓跋演握住她的手腕,將手臂拉開,“我再看一會。”
“又不是沒看過。”蕭妙音聽他這麼一說,躺在那裡扭了扭。
“可是覺得你……越來越美了。”他說著俯身下來,在她胸口吻了吻。
她呼吸一急,察覺到他又起來,不禁有些氣急,她向下瞟了一眼,驚訝的咦了一聲,“你沒戴那個?”她和拓跋演親熱的時候,兩人之間都會做好防護準備,甚至都不用她提醒,拓跋演自己就做好了。
這會他怎麼沒有?
“嗯。”拓跋演笑了聲,他低頭吮入玫紅的那點,手掌揉著她的胸脯,過了一會緩緩向下,手指直接突入。
蕭妙音握住他的肩膀,連話都沒有辦法好好說了,她臉頰通紅,只好提高音量,“你怎麼……”
“我們生個孩子吧。”他抽出手指,拉開她的腿圈到腰上,身體緩緩沉下,他重重吐出一口氣,他把她抱起來,讓兩個人更加深的融合在一起。身體廝磨間,他含住她的耳朵含糊不清的吐詞,“生個兒子,我讓他做太子。”
蕭妙音聞言,雙腿都找不到蹬的地方,她直接就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快點啊你。”
拓跋演聞言一笑,腰上一用力,換來她越發嬌媚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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