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拓跋演要以太皇太后的名義冊命她為皇后,而不是她之前培養的六娘,這訊息要是傳到太皇太后那裡,她估計就算太皇太后還有半年好活,也要氣的蹬腿了。
“太皇太后不會知道。”拓跋演笑了幾聲,他怎麼捨得太皇太后就這麼死掉?他說過的要太皇太后長命百歲,享盡天倫之樂,怎麼捨得就這麼幾個月讓太皇太后撒手西去?
“你啊……”蕭妙音一聽拓跋演這話,就知道太皇太后的璽恐怕是落到拓跋演的手裡了。
詔書上,把太皇太后的璽一印,那就是太皇太后說的,至於真假,估計也沒有誰在乎太皇太后究竟是想要立哪個為皇后。
“壞,太壞了。”蕭妙音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笑得眯了起來。
“我壞,難道阿妙不喜歡?”拓跋演湊到蕭妙音面前,蕭妙音伸手就捏了捏他的臉。
捱得近了,可以聞到對方身上的香薰味道,他更是將蕭妙音瞧的仔細。拓跋演幾乎可以看見蕭妙音胸前那一處起伏比之前更為豐滿。滿三個月之後,蕭妙音偶爾和他親熱那麼幾次,到了六個月,蕭妙音就不肯了,說不行了,怕傷到孩子。
拓跋演不敢拿妻兒的安慰來滿足自己那點點私慾,而且又不是沒有忍過。結果他看到眼前美景,呼吸急促,連身上都開始熱了。下意識的手就覆了上去。
蕭妙音被拓跋演的一下嚇了一大跳,她知道拓跋演是憋得有些艱難,但他那樣子還是有些把她嚇到了。
秦女官在一旁直接嚇傻,原本夫妻兩個只是躺在一塊聽聽肚子裡頭孩子的動靜外加說說話,好幾個月都是這麼過來了,怎麼如今天子看著就……
“陛下,這,昭儀……”秦女官不知道要怎麼說。
蕭妙音揮揮手,“阿秦你先帶人出去。”
秦女官聽了險些暈過去,怎麼昭儀也跟著一塊胡鬧!要是肚子裡頭的小皇子出了個好歹怎麼辦!
她見著皇帝已經親到了蕭妙音的唇上,手指快到衣襟裡頭去了,再下去就是不能被人看見的了。
秦女官只好退下,一到外面就怪出宮辦事的劉琦怎麼還不回來,另外趕緊讓人將當值的醫正給請來,以防不時之需。
陳女史見著秦女官記得額頭冒汗,是同僚之誼也是示好,就過來問秦女官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秦女官瞧著比自己年輕了十多歲的陳女史,口裡的話怎麼也說出口,怎麼說?說陛下終於忍不住要破功和昭儀敦倫?
這話她說不出口啊。
去秦女官憋得臉上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對著陳女史只能轉過臉去。
蕭妙音上身的衣裳都被拓跋演解開了,前面有個大肚子不方面,他就從後面親過來,一邊親脖子手上就一邊揉,蕭妙音知道他是憋的太痛苦了。轉過身去,用手就給他解決。
拓跋演一雙黑眼睛含著兩汪水,水靈靈的格外無辜。蕭妙音看著就好笑,這模樣活似小狗一樣。
給他解決完之後,蕭妙音躺在床上不愛動彈,還是拓跋演自己過去給她處理乾淨,拿來衣裳給她穿,他笨手笨腳的將蕭妙音讓人做的那件胸衣穿上,瞧見她胸口隆起的兩團,就不行了,他又低下頭去。
“你和你孩子搶食呢!”蕭妙音瞧著那麼一個腦袋,連氣都沒法好好生了。
下回要不要讓人熬些下火的清涼飲子給他下火?蕭妙音努力的想道。
劉琦一大早的就出了宮門往清河王府去,他在天子身邊呆過那麼幾個月,但是如今在左昭儀身邊服侍,到了清河王府上也沒有甚麼宮中人的架勢。
清河王妃讓他進去到了屋子裡,一道竹簾下來,之後還隔著幾道紗簾,把裡頭的人遮的嚴嚴實實。
“左昭儀問,那件事王妃做的怎麼樣了。她的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