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凌霄笑道:“你家的東西好吃,買了專門做給客人。自家種的呢就員工吃,或者給客人們解悶兒用。現在人們越有錢了,越嚮往那些田園生活,單純的釣魚喂梅花鹿已經無法紓解他們內心的渴望了。回頭再弄幾個大棚,天冷了種草莓,那種白色的,很不錯。”
葉逢河哦了聲。
嶽凌霄道:“給你一個,弄著玩。”
葉逢河翻了個白眼兒,道:“我才不要,嗟來之食。”
嶽凌霄道:“給我老公蓋個大棚,怎麼就嗟來之食了?”
葉逢海在前面開著車,笑的不行了,“你倆夠了,秀恩愛請跳車,否則小心我把車開進溝裡。”
葉逢河低聲道:“大棚不著急,你要不要給你老公蓋幾個酒窖?我家放酒的地方是之前的山洞,以後增加量怕是就放不開了。”
嶽凌霄道:“老公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葉逢河嗤嗤的笑,又給嶽總嘬了個。
山莊門口的保安淡定的看著從麵包車裡探出頭的老總,給車放了行。
車子沿著山路繼續往上開,兩邊是如茵綠草與茂盛的格桑花,幾隻梅花鹿低頭悠閒的吃著早餐,藍孔雀站在低矮的樹木上,抖動著大尾巴,緩緩地展開一扇碩大美麗的扇子。
不遠處,打扮的極為喜慶的幾隻小毛驢順著山路正在溜達,一個看上去只有八九歲的小姑娘坐在其中一頭小毛驢上,頭髮長長的披散著,表情十分嚴肅。
“那是誰?就她一個小孩子?”葉逢河問。
嶽凌霄掏出手機給經理打電話,葉逢海順勢停了車,他鑽出車門,打了聲口哨。
小毛驢聽見口哨聲,紛紛跑到葉逢海身邊,昂啊昂啊的叫。這群小毛驢在山下帶過一段時間,跟葉家兄弟都熟悉了。
葉逢海看向那個小姑娘,“你好,這裡怎麼就只有你一個人啊?”
小姑娘不說話,只是低著頭撫摸著小毛驢的鬃毛。
嶽凌霄也出來了,他跟葉逢河低聲說了幾句話,葉逢河點點頭,又告訴了葉逢海。
三個人就在路邊等了一會兒,山莊遊覽車很快就順著山路開了下來,經理跟一對年輕夫婦從車中鑽了出來。
“秀秀。”年輕的女士踩著高跟鞋飛快的跑到女孩面前,“你讓媽媽急死了!”
女孩兒仍舊不說話,卻眨巴著眼睛看向葉逢海,小心翼翼的衝著葉逢海伸出了手。
葉逢海一愣,他抬起手把女孩兒從驢子背上抱了下來。
女孩兒摟住葉逢海的脖子不鬆手了。
年輕夫婦有些尷尬,那位女士不停的喊著女孩的名字,想要把女孩抱回來,但是試了幾次都不行,於是扭頭看向那個男人。
“秀秀,不要沒禮貌!”男人的聲音十分嚴厲,還帶著一絲不耐煩,他皺著眉頭看向這三個開破爛麵包車上來的,似乎是來送貨的人,矜持的點點頭道:“謝謝你們找到我女兒,王總,回頭你從我那邊找一瓶酒送給他們。”
王總看著他的上司,露出尷尬的笑容,“那個……”
“謝謝了,”嶽凌霄搶先道:“可是這個孩子明顯跟你們不是很親近,所以我們並不放心把孩子給你們。”
男人急了:“你這人怎麼回事啊?知道我們是誰嗎?秀秀,趕緊過來!”
秀秀抱著葉逢海的手更加緊了,小臉都埋進葉逢海的懷裡。
“放開我女兒,否則我就以誘拐罪讓你們都去坐牢!”那男人又道。
葉逢海皺眉,他明顯感覺到這個小姑娘在他懷中不停發抖,於是就更捨不得鬆手了。他對嶽凌霄搖了搖頭,嶽凌霄點點頭,看向王總。
王總道:“嶽總,這位是魔都鄒家的人。”
男人露出洋洋得意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