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娘娘,歩攆!歩攆!……娘娘,端莊!端莊!”挽香本想提醒我說坐歩攆回去,但看見我急匆匆的走姿,又開始提醒我。
端莊個毛線,再走慢點,你娘娘我這小命就被我自己玩完了!
一個時辰來的天壇,我半個時辰就回到了安懿宮,把大門一關,直接如爛泥一樣癱坐在了地上。
挽香驚呼道:“娘娘,你這是怎了?”
我哭喪著臉道:“哀家……腿軟”
挽香:“……”
挽香把我扶上了床,我已經打定了主意,從今天起,一步也不邁出這安懿宮的大門!
“娘娘,你這平時恨不得在殿裡頭過冬,這會怎麼想著出來散步了?”挽香在一旁扶著我,好奇的問道。
往日我真的是大門不邁,房門也很少出去,今天從祭壇回來,我卻破天荒的在安懿宮的前院溜達。
“吹吹冷風,壓壓驚,緩緩神。”我這一天心律就沒有齊過,我要是再不緩緩,沒病也早晚給我自己嚇出病來。
挽香一愣,問道:“娘娘今日是被那祭天大典的嚇到了?”
我知道挽香的意思是想說我被那些文官武官給嚇到了,我嗤笑了一聲:“你娘娘我再怎麼不中用,也不會被那點陣仗給嚇到了。”
當初學校演出的時候,那可是有上萬雙眼睛盯著我看,我都沒緊張過,我還會怕那幾百雙眼睛?
開玩笑!
“那娘娘擔憂些什麼?”
我抬頭明媚的看了一下樹上撐著雪的枯枝,有淚哭不出:“你娘娘我心塞。”
明媚中帶著三分的憂桑,這表情我曾經練習了無數次,沒想到沒有在櫻花樹下上用上,卻在這種情況下用上了qaq
“娘娘可真會說笑,這心怎會塞……娘娘不會是你心不舒服吧,要不奴婢去給你請個太醫回來瞧瞧?!”挽香本來有些輕鬆,但一頓,臉色便緊張了起來。
“請什麼太醫,我不過是心裡頭悶得慌罷了,再說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日子,請太醫過來,是想我告訴天下的人,說太后看著新帝登基就不舒服了?”
“奴婢沒有想得娘那娘般多了。”挽香低首認錯。
我終是嘆了一口氣,是沒想那麼多,還是有心那樣子做,我也不想管太多。
我原不能以為我今日是平安的躲過去了,但下午的時候,來了個小內侍通報,說是奉成帝的旨過來的。
今日登基大典,新帝字成,國號啟,年號太貞。
一聽,我跌在椅子上,差點起不來,由著挽香扶著我去接了旨。
旨上說,今晚的宮宴請太后娘娘務必出席。
從接下旨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傻了,都徵了,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我他媽的被認出來了。
——完了。
我含著淚抓著挽香的手,像是交代遺囑一樣:“挽香啊,你看我當上太后開始,也沒怎麼虐待你,對你也挺好的吧?”
挽香點了點頭:“娘娘對奴婢一直都很好!”
“要是我哪天遭遇不測,我會努力保你,但你可千萬記得每月初一十五給我燒個紙上個香。”雖然我不清楚挽香是那邊的人,但就這些時日來,挽香待我為最好,我實在不忍心把她拉著墊背。
“娘娘你說什麼傻話?娘娘自是不會出什麼意外!”挽香反抓我的手,有些激動。
我默默含著淚,丫頭呀,你要是知道你家的娘娘是如何把皇帝陛下給睡了,想必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當有那麼個人安慰我,我心情也寬了一點點點點……
我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裝病,怕皇帝還不想殺她,天下人都想讓成帝殺了她,同仁帝當帝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