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饒恕。”
“無妨。”齊杭溫聲笑說。
江以寧再次道謝,帶著東西離開了。
待他離開,昱臻從屏風後走出來,視線一直死死盯著江以寧離開的背影,他被不信任了,這個認知叫他有些難過。
齊杭看向他,牽著唇角笑的有些勉強:“看來,你要再等等了。”
昱臻不懂:“要等到什麼時候?”
齊杭挑眉:“權力至上,你知道何時是最佳時機。”
“兒臣……明白。”
雖說道過歉,但江以寧心中還是有些歉疚,他從未和齊杭說過那般無情的話,只是皇宮還是太危險了。
罷了,還是等日後再好好賠罪好了。
他將東西放到主院,其他事情也都準備好了,現在只管等著天黑就好了!
也幸好快到中秋,所有人只當江以寧這樣忙活是為著中秋的事,並沒有往其他地方想,倒是方便他忙活了。
如今已經是秋日裡,夜幕降臨的很快,江以寧在廚房裡忙活完,便到府前等著了,驚喜快到,他也不懼讓對方知曉他的安排了。
蕭寒錦沒有吃酒,但衣襟還是染了些酒氣,他本想在府前散散味道,卻不想剛下馬車就瞧見了在簷下站著的人。
“今日倒是稀罕了,怎麼在府前等我?”蕭寒錦故作不知詢問,“可是有什麼喜事?”
“當然!”江以寧牽著他的手步伐穩健地朝內走,“是之前答應給你的驚喜,我可能做的不夠好,但我想讓你看到。”
蕭寒錦原以為他不會說的,比起所謂的驚喜,江以寧這番話更讓他愉悅,有誰會不喜歡喜歡的人為自己準備驚喜呢?
他似懂非懂地被對方牽著進了主院,在外看並沒有什麼不妥,但內裡被燭光映著卻是通紅一片。
蕭寒錦隱隱察覺到什麼,進去後便立刻想到了燭光晚餐。
圓桌上擺放著好些菜,他一眼便看出不是廚娘的手藝,旁邊還放著一套酒盞,再往裡面看去,床榻上放著兩塊紅色的東西。
是兩套喜服。
蕭寒錦唇角高高揚起:“你這是借用了我當初的心思嗎?”
他說著就要伸手去摸,卻被江以寧制止了,在燭光下,他的臉色很紅,像是塗了一層胭脂,他態度很堅定:“要先沐浴。”
蕭寒錦今日打定主意任由他隨意對待,自然不會在這些小事上違抗他的意思,跟著他去了偏屋沐浴,又換上了喜服。
剛摸到手,他就知曉這喜服不是尋常人做的,但他此時並沒有要和他說起其他人的心思,兩人牽著手坐到桌前,不出意料地喝下了合巹酒。
江以寧很緊張,緊張地眼底都攢了眼淚,他很瀟灑抹了抹嘴,將上面的胭脂暈到了唇邊。
蕭寒錦抬手捧住他的臉,拇指輕輕擦拭他唇邊的胭脂,低聲道:“這樣的驚喜我很喜歡。”
江以寧眉眼彎彎:“果真嗎?”
蕭寒錦毫不吝嗇地點頭誇獎:“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覺得驚喜,你的存在,與我而言就是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