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地盤結結實實的捱了頓打,被從後門丟出去了。
蕭永福回家時天都黑了,王秀蓮一聽見動靜,趕緊跑過去,藉著光看到了他臉上的傷,立刻沒忍住哭了出來。
“莫哭,回屋說。”蕭永福忙扶著她往自己院裡走,生怕驚動了旁邊倆院的人。
“大哥,出什麼事了?”蕭寒錦走出來叫住他,見他腿腳有些坡,他皺眉,“鍾家人為難你了?先回屋,我稍後過去。”
蕭永福原本沒想讓他知道,但這事瞞也瞞不住,就將白日發生的事都告訴他們了。
蕭寒錦也是沒想到種家居然這麼狂妄,只不過在鎮上是富戶,竟然也能蠻橫不講理,更別提他們手上還有當時立的字據!
“明日大哥照舊去出攤,旁人問起來也不用遮掩,我回去衙門那走一趟,這事就交給我來辦,介時衙役去找你莫要驚慌。”蕭寒錦說。
之前鍾家屢次要買涼粉方子他都沒如對方的願,這次更是來了招釜底抽薪,現下看來是要用武力施壓了,還真是能給人添堵的。
今時今日若退步,來日等待他們的還不知是什麼了!
開張
翌日。
蕭永福按照蕭寒錦所說的照舊去出攤, 常來的顧客都知道蕭永福是憨厚老實的村民,經常和他來出攤的小瞎子是他的弟夫郎,這幾日陪著出攤的還有他媳婦兒, 都是老實人。
可就是這樣的老實人, 臉上帶了傷,媳婦兒的眼睛還紅腫著,任誰看都知道這裡頭有問題。
好奇心驅使,也就是直接問了。
問完才知道原來是鍾家護院把人給打了,前陣子鍾家管家來排著隊買串兒, 好多人都瞧見的,自然沒有人懷疑他說的話, 畢竟誰也不敢拿這種事去惹富戶,那肯定都是被逼急了。
“鍾家也不是咱們老百姓能惹得起的, 你那些銀子怕是要打水漂了。”
“蕭先生不是秀才嗎?或許一紙狀書就能扭轉乾坤, 你不妨讓他去找縣令告狀!”
“鍾家到底有錢,縣令即便秉公辦理,以後鍾家還是能報復回來, 哪能和商戶們鬥呢?”
…
客人們買了串兒都沒走,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雖說有看熱鬧的嫌疑,但他們說的這些也在理, 蕭永福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二弟說有辦法, 那就一定有辦法。
這事其實並不難辦,當日的字據是蕭寒錦親自書寫, 一式兩份,其中的內容他最清楚, 絕對沒有不結銀子的條例,他只需要拿著這字據去縣衙就是。
只是他得告假,這事自然也得讓蔣亦疏知曉。
蔣亦疏視蕭寒錦為兄弟,得知這事,自然立刻就和他一同去了縣城了。
“荒謬!”
趙硯稹怒拍桌子,滿面怒容:“白紙黑字寫得分明,竟也不認,我倒是要去瞧瞧這鐘家究竟是何等厲害!備馬車!”
蕭寒錦向來知曉有靠山的好處,自坐下,他只有將字據呈給縣令看的動作,其餘時間都是蔣亦疏在為他說話,然後縣令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