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溫熱粗糙的手便順著腰肢一路向下了,他下意識弓起身子夾/緊/腿,好似抗拒,又像是難以忍受。
黏膩感在浴桶中爆發,浴桶中的水不斷盪漾出圈圈波紋,時而快且激烈,時而緩且震盪。
片刻後,波紋歸於平靜。
蕭寒錦率先出了浴桶,而後抱著江以寧去了軟榻上,他順手從旁邊的暗格內拿出藥膏,塗抹在他腿根處,許是過於清涼,惹得江以寧顫了顫。
“晚飯還放著,吃嗎?”蕭寒錦低頭輕聲問他。
“不餓。”江以寧順勢抱住他脖頸,“我困得厲害。”
蕭寒錦也不勉強他,時辰確實不早了,還是要早些睡覺,明日得送江以寧去書院。
從屋內的小門去了廂房,兩人交頸而眠。
翌日。
江以寧一腳踏進書院,還不忘轉身和蕭寒錦揮手,直到對方擺手催促,他才戀戀不捨地轉身朝裡面走去。
“若真捨不得,蕭夫郎其實不必來書院的,免得蕭東家也因為憂心你而無心做事。”
身後陡然傳來令人不悅的聲音,即便兩個月沒見,這聲音也格外熟悉。
江以寧只偏頭看她一眼,多餘便是連半個字都欠奉,他眼下心情並不好,若是說出不好聽的話就更不好了。
常愉卻是不依不饒,非要快步走在他身側,略帶傷感道:“蕭夫郎怎的不理會我,可是覺得被我說中心事有些不高興了?”
“聒噪!”江以寧面上卻帶著笑意,說出口的話卻格外冷凝,“名次不好,人品也不好嗎?你這樣虛偽,不怕來日寧公子得知你真實模樣厭棄你嗎?”
“他連寧彩月的話都不信,你們三言兩語他便會信嗎?蕭夫郎未免太自信了些。”常愉自認這些年她一直都演的很好。
江以寧揚唇:“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啊。”
他說完便快速轉身離開,他自然是不信什麼神明的,若真有神明,爹爹被誤害的時候,就該有神站出來護著他。
所以面對常愉這樣的人,言語並不能阻止他半分,得叫她終年所願,全都破滅,才是懲罰。
剛坐到學堂屋內,寧彩月就湊了過來,她關切道:“我聽說你和常愉碰到了,她可有為難你?”
“她為難我?”江以寧仔細想了想,“並沒有,她說不過我。”
常愉再過分也不敢對他動手腳,頂多就是言語上譏諷他,偏偏江以寧從小到大遭受的譏諷嘲笑並不少,對常愉那幼稚的言論並不吃心。
若他學著村裡那些嬸子們說難聽的話,恐怕哭的就是常愉了。
寧彩月稍稍鬆了口氣:“那就好,她最跟我不對付,我怕她因此欺負你,你這樣好欺負,叫她欺負了怎麼成?”
一連串的欺負不欺負,聽著和繞口令似的。
江以寧卻只是笑,他現下可沒有功夫和對方閒纏,得先將落下的課業補補呢,否則下次休沐考試怕是要落後了,那可不行。
一下課,江以寧就在學堂屋內狂補,其餘人不好打擾他,便出去聊天了。
“江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