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今日他皺家大喜,你刑震卻派人來護衛我皺家安危。這是認為他皺家無能,連自己大門都看護不了了。
這哪是來看護他皺家安危,這分明是來看他皺家笑話。
“皺隊長,你真的誤會了,我們隊長聽聞有人要來大鬧皺家大婚,這才特定派我前來的。”
張木連忙搖晃著雙手示意,這要是被皺文康誤會了,回去可不好交代。隊長可是明確說了,要讓他來此地護衛安全。
“給我滾。”
皺文康大手一揮,滿面鐵青。要不是今日他兒子大婚,他非得把這些不速之客扣下,再去問刑震一個軍隊私用之責。
泰青站在大門口,心裡卻是更加著急。今日這婚事,連刑震都牽扯了進來,這不就是說明,六指已經親自出手了。
這哪是來看護皺家大門,分明就是來給羌天撐腰的。
這是怕羌天打不過皺家,提前做好準備,以備羌天錘敗。
越是這樣,泰青越是覺得羌天恐怖,他實在想不出,得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引起六指這等注意力。都動用狼城城衛軍護衛羌天,完全是不留餘地。
難道羌天真是六指私生子!
泰青腦海中不由的想起狼城傳言,不過片刻之後有否定了。六指為了愛妻,府內沒有買一個丫鬟,再說六指妻子貌美如花,當初二人成婚,驚動了不少花花公子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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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些花花公子,還引出了不少家族強者,要不是城主錢方圓出面,六指那場婚禮絕對要含恨收場。
懷中有美人,狼城這些胭脂俗粉,六指怎麼會看得上。
沒有女人,何來私生子啊。
泰青想不明白,不由搖著頭,心裡盤算著自己該如何,才能不被問責的情況下,不得罪皺家。
“恭喜皺隊長啊,往後還望多多提點啊。”
“皺隊長,今日令公子大喜,可喜可賀。”
“老皺,今日可少不了酒啊。”
……
遠處街道上,張木的人不知道怎麼地撤走了,皺文康周邊圍滿了道賀之人。
泰青皺了皺眉,他雖與張木不熟,可狼城真真有權者,他還是相視。
眾星捧月的皺文康快步走向泰青,二人相互點了點頭,在眾人擁護下,步入了皺府。
皺府內,大紅燈籠垂掛在房屋脊樑,一眼看去,望不見盡頭。府內走道、小亭,擠滿了來來往往的賓客,在這些賓客之間,穿插著不少婀娜多姿二八年華的少女。
“你們聽說了嗎?我聽說兩日前,有個少年大鬧學院,砸壞了學院石碑,打傷不少學員。”
“不對啊,我聽說是學院要求學員以實戰比鬥,這才導致不少學員受傷。”
“怎麼可能,學院石碑被毀,我兒子親自回來給我說的,怎麼可能是學員比鬥,學員之間的比鬥,怎麼會損毀學院石碑。”
“你兒子說不定是瞎說的,那小子說謊成性,他說的話,你也當真。”
……
小亭內站著不少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相互探討著。
泰青與皺文康帶著一眾人路過小亭,聽到小亭內探討,並未插言。兩日前學院卻是有不少學員受傷,學院更是一一通知了那些受傷的家長。
他皺家就有一個侄兒受傷,不過傷勢不重,只是一些皮外傷。所以對於眾人探討學院之事,皺文康沒有一絲興趣。
在皺文康身後跟隨的中年人身側,有一個少年,少年看著激烈爭論得人群,欲言又止。
他是狼城學院的學員,兩日前大門口少年大戰魏樺,他親眼目睹了。只是導師明確的說過,要眾人不要說出去,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