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幾年在國外抽菸其實是比較隨便的。但是最近幾個月,卻被戚蔓菁養叼了口味。抽慣了好煙以後,還真不習慣其他更差的了。這不,連歐陽菲菲給自己買菸,都是買的一樣的。
大夥兒目瞪口呆地盯著他,這下心裡更是一片愕然了,這種煙竟然也能抽那麼美?表面不露聲色,各自心中卻是不屑和好笑,沒想到這王庸都混得這麼悽慘了,還這麼的死要面子,算了算了,他愛裝就讓他繼續裝去吧,還省了這幾塊錢一支的煙。
誰料,王庸抽得正樂呵呢。嘴角的煙卻是被那個陳蕾一把搶了去快速掐掉。不一會兒又從隨身坤包裡掏出了兩包軟中華硬塞給了他關心道:“以後別抽這種劣質煙,傷肺厲害。”
王庸愕然地瞥了眼一把塞在他手裡的兩包煙。忍不住笑著問:“陳蕾,你現在做什麼工作啊?女人家隨身還帶煙的。”
“我啊,這幾年都是瞎混,後來家裡給開了家小小廣告公司,屬於吃不飽,但也餓不死的階層。外面經常要和人打交道,因此總習慣帶些煙的。”陳蕾和十年前印象中的那種瘦弱女孩變化實在太大了,眉宇之間充滿了都市女性的成熟又有些洋氣。整個人更是如陽光般充滿著朝氣與自信,嘴角含著笑意道:“不過我這公司太小,可請不起你。回頭多和錢莉磨磨,她老公可是區委辦的一個領導,隨便給你使些力弄個工作,都是受益無窮的。”話雖如此,但還是可以觀察出她閃爍的眼神之中。略帶了一絲鄙夷。
“呵呵,先謝謝你的煙。”王庸自是理解她的意思,客氣道謝後也不再推卻,輕鬆點了一支菸後,很自然地搖搖手平靜地說:“但是工作就不必了,做保安也挺好的。一天到晚都比較清閒。”
“你呀,就是太驕傲了,一點兒都拉不下面子。”陳蕾深嘆了一口氣,用含沙射影的語氣放大音量地譏諷道:“這年頭,大家都只注重結果。只要能上位。不管是面子啊,裡子啊。尊嚴什麼的,統統都能拋棄。”
話語犀利,一下把眾人說的是不容任何反駁。一些看不起他的其他幾人,還有錢莉的臉頓時都變得有些不自然了起來,彷彿是戳中了那另一面不堪的自己,泛起了可疑的心虛之色。
空氣中混雜著尷尬的氣味,驀然靜謐的氛圍讓人很不適應。
見勢頭不對,機敏的張輝急忙又立刻扭轉乾坤,提出個大家都感興趣的話題,調劑道:“咳咳,對了,錢莉。聽說這次的聚會,連戚蔓菁都要來?真的嗎?”
一說起戚蔓菁,幾個老同學眼睛都霎時閃亮了起來,恢復了之前的光澤。表情各異的眾人,有些許嫉妒,不屑,另眼相看。但不得不說更多展現出來的情緒卻是興奮。一個普通的重點高中班裡,竟然能出現像戚蔓菁這樣奇葩級別的人物,可以說機率是很低的。
儘管流傳著她種種這樣或那樣的流言,但這些絲毫不影響她的重要名聲和地位,戚蔓菁就像一個現實中的女王殿下,當所有人面對她的時候,都會心甘情願地對她俯首稱臣。原因無他,只因她如今燦若星辰般的輝煌成就,已經是多少人遙不可及的存在了。甚至可以說無數人就算兢兢業業奮鬥一輩子,也是難抵她的百分之一。這樣的一個女人,又怎麼不令人欽佩羨慕呢?
就連剛才還沉得住氣的陳蕾,呼吸都變得有些微微急促了,靈動的眼珠子骨碌碌轉動著,估計是在琢磨要不要厚著臉皮去和戚蔓菁拉拉關係,讓她幫忙給自己介紹幾個大客戶了。開玩笑,只要戚蔓菁願意隨手幫一下老同學的話,哪怕是隻有一小拇指那麼丁點小忙,至少也可以讓別人少奮鬥幾十年了。
即便是戚蔓菁還未到場,錢莉的眼神裡也是充滿了希冀和些許驕傲:“我之前打電話給她,她親自接的電話。說會來參加這次的同學聚會,和老同學們敘敘舊。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王庸回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