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對方對自己這種級別的任務,有些不屑一顧了。若非自己的對手是個大毒梟手下的大頭目,而沃爾夫公司又恰巧想順手剿滅那個毒梟麾下的武裝力量頭目,這才接了自己的活。估計沃爾夫的主要目的,還是要幹掉程家煌,至於接自己的活,那純屬摟草打兔子,順手為之。
但越是這樣,卻反而令戚蔓菁更加放心了。那個沃爾夫安全公司,實在太厲害了,連一個小國家的政權都能顛覆,別說區區程家煌了。
“歐陽菲菲,你們公司開發的那個電商平臺裡的內嵌販毒平臺。究竟是怎麼回事?”安局長身穿嚴肅的警服,戴著大蓋帽,裝模作樣起來,還是有些威勢的。與其餘幾個心腹,組成了審訊團隊。由他親自來對歐陽菲菲審訊。
歐陽菲菲當然不是單獨一個人,而是有兩名律師陪同著進行審訊。歐陽華極有錢,關係網也是非常發達。請來的律師,都是名震華海市的大律師。這些律師,也經常會和政府打官司。由此只要符合了程式,並不懼怕對方是公安局局長。
再說了。華海市不比那些內陸小地方。這裡可是國際化程度非常深的大都市,很多事情要注意影響兩字。這裡的政府部門,做事往往要小心謹慎許多。而不像那些偏遠地方,一個個就像是隻手遮天的土皇帝。
有些醜聞一旦鬧大了,很容易就會成為國際笑柄。
歐陽菲菲對他絲毫不予理睬,按照律師的暗示。一直緘默。而且她自己,也是個心理素質很過硬的女強人,並不會被懾服。對於心理學,雖然達不到專家級,但是比之普通人,卻是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由此,那個安局長已經審訊半個多小時了。她卻是一直冷豔如舊。這讓位高權重,本就耐心和脾氣不好的安局長,就像是一拳拳打在了海綿上,絲毫使不出力氣來。
心中漸漸光火,猛地一拍桌子喝罵說:“歐陽菲菲,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治不了你了是吧?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你一再頑抗,到時候審判起來。量刑會加重。別不識好歹,我有的是辦法撬開你的嘴。”
“抗議,安局長。”一名四五十歲,戴著金絲眼鏡,眼神冷漠而銳利的律師說道:“你這是在暴力審訊。並且威脅我的當事人。另外,我的當事人是你們公安機關請回來協助調查的,而不是嫌疑犯。你們公安部門掌握的證據,不足以認定我的當事人就是嫌疑人。請你注意態度問題,否則我們會立即向上級機關進行申訴。”
“嚴律師。”安局長眼神中的精芒一閃:“你知道你是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和國家機關作對,你的眼裡,還有沒有國家和人民了?你身為一個人民律師,竟然幫罪犯辯護,難道你是想為虎作倀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令更多的老百姓染上毒癮,結果家破人亡。”
“安局長請您注意措辭,否則我有權告你誹謗。”嚴律師便是這支律師團隊的首席律師,面對安局長那一番看似大義凜然的話,臉色絲毫沒有變化:“我的當事人是否是犯罪分子,需要你們公安機關蒐集初步證據,確定我當事人有犯罪嫌疑,然後再交由檢查機關進行進一步調查並建立完整證據鏈,達到公訴條件後提出公訴,經由法官和陪審團審訊,一致透過罪名成立後。我的當事人才能被稱之為罪犯。你身為一個公安局長,還請你注意一下常識問題。另外,我身為律師,自然有我的職業操守和道德準則,幫助當事人進行申訴辯護,正是為了維護我們國家法律的公平和公正,減少冤案,錯案的發生。”
安局長的臉色都有些發黑了,冷笑著說:“好,好。你是律師,熟知法律的漏洞。不過,你真的認為這麼得罪我,是件好事情嗎?”
嚴律師彷彿對他的話,絲毫的不屑一般。淡然地說:“安局長,我是個律師。同時,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公民,我只是在履行我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