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但是她全然不顧,雙臂展開,眼睛狠狠的盯著對面的四個殺手,好像是在用生命保護著他的一家三口。
藤原儷池原本不會受傷,只是自己躲開那四個殺手的首輪攻擊之後,看到那兩個殺手將刺殺的重點轉移到毛毛身上,從而來迫使自己為了保護毛毛露出破綻。兩個藝伎手持短刀全部衝向抱著毛毛的秦婉柔,自己一個起跳過去踢倒了兩個,肩膀被第三個藝伎的匕首劃了一道口子。
藤原儷池一腳又踢飛了一個,雙臂展開,護著王庸的一家三口,就到了王庸推門一看的那一幕。
藤原儷池從來沒有為了保護別人而受傷,這些天她從歐陽菲菲和秦婉柔那裡,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感覺。自己也可以很友好很開心的和她們相處,在她們眼中,自己並不是高高在上的宗主,沒有階級,沒有猜疑,而是又平等又溫暖的關係——朋友。
朋友之間的情誼,就是可以為她擋刀子。
“呀。”三個藝伎各拿著一把小短刀,兇狠的面部齊喝一聲後,又朝著藤原儷池這邊刺過來。
王庸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公牛,憤怒使他失去了理智,捧起一個手邊的花瓶,對著一個藝伎的腦袋,勢大力沉的砸了過去,同時發出野獸般的咆哮:“我草。”
“當”的一聲脆響,厚重的青花瓷瓶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位藝伎的頭部,兩者相撞,脆弱的花瓶像是被摔在石頭上似的瞬間迸裂,化作一片片碎石,像是花瓣似的散落滿地,唯美無比。
被花瓶砸中的藝伎,塗著厚厚麵粉的臉,一下子像是開了花,鮮紅的血液留在慘白的臉上。倒在了碎石片裡,七竅流血,不斷的抽搐,眼睛都沒有合上。
另外一個藝伎看到夥伴在地上抽搐,一下子變得格外憤怒,手持短刀的她,調轉了刀尖的方向,朝著門口大漢的胸口刺來,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一下子變得格外的猙獰,如果王庸同志不是對各種妖魔鬼怪見多識廣,或許就會被她的樣子給嚇到。
“我草。”
看到這位藝伎拿刀來刺,曾經的特種兵老王同志,展現了一位優秀的特種兵應該具備的素質。沉著冷靜,敢於直面危險。
看到亮閃閃的尖刀迎面刺來,老王同志壓根就沒有閃躲,雙手握著門板,直接將木門摘下,朝著那面相極為恐怖的藝伎,揮動著比一個人身體還大的門板,像是夏天拿著蒼蠅拍拍蒼蠅似的拍了過去。
“啪。”
“啊”的一聲慘叫,只見那個藝伎像是蒼蠅似的直接被拍翻在地,還在地板上滾動了兩圈。
被砸在地上的藝伎像是斷了腳的蒼蠅,兩隻腳在木板上打著滑,蹬來蹬去的就是爬不起來。頭部受創導致雙眼迷離四肢無力,還沒有抬起頭,感覺那黑壓壓的門影又朝著自己砸了下來。
“草。”怒氣未消的王庸,怒火燃燒著他的雙眼,兩隻手抱著木門,又勢大力沉的砸來下去。
王庸跟別人打架的時候,一般都是對方生氣,因為對方都打不過他,然後變得惱羞成怒。這次他這麼憤怒,是因為他看到了他最愛的家人畏畏縮縮的躲在牆角,眼神裡充滿了畏懼。看到她們惶恐的樣子,一下子觸碰到了他心裡最柔軟、最神聖的地方。他這輩子最大的心願除了給母親報仇之外,就是讓他的家人安全快樂的生活。
活在這個世上,讓他在意的東西並不多。除了已故的母親,只有眼前的這些家人才會讓他牽腸掛肚。除此之外,無論什麼事情都像是天上的浮雲,得得失失,都能坦然對待。
這兩者,才會徹底的讓他憤怒。
第二種情況,恰恰就是一個厭倦了外面風風雨雨的男人,對家人的一種補償,是一個男人無聲的承諾。他知道自己對秦婉柔母女虧欠的太多,就算用自己生命的危險來讓她們倆過的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同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