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不想背後幾步遠的地方只有一堵牆,不假思索急行幾步,腳踏牆體連走幾步,一個後空翻過來。與此同時木凳直接撞到牆上,支離破碎。
未等她站穩,突感背後逆風襲來,迅速轉身,只見那人騰空而起,身體直向襲來,招招狠毒,毫不留情。瑞貝沙不敢慢待,雙腳重心集聚,一個彈跳躍起,順勢踢出右腿,兩腿相撞,兩人同時在空中連續幾個翻滾,雙雙落地。
那黑衣人仍不罷休,就地一個側滾,雙手撐起,身體倒立,兩手互動使用就地旋轉起來,兩腿呈倒八型,速度如同直升飛機旋轉的機翼,經過之地旋風四起,眼看就要到她身邊。瑞貝沙被剛才兩腿相撞之力所傷,腿部稍加用力,便鑽心疼痛,蹲坐在原地動彈不得,只得像待宰羔羊一般,雙目緊閉。
就在這千鈞一髮時刻,只聽門口一聲:“住手。”
那人聞聽,立刻收住前進的身體,掌心用力,身體再次騰空,連續幾個空翻,落定在地上。
聞聲望去,只見一個長相風韻的女人手扶著門框,臉上蒼白,身體似虛脫一般,站立不穩。只見她看了一眼瑞貝沙,抬頭向那黑衣人望去,跌跌撞撞坐在門口一個木椅上,長吁一口氣說:“你就是夜鬼吧?”
此時的瑞貝沙也慢慢起身,走到戚蔓箐身邊看著那人說:“夜鬼,你太過分了。”
“哈哈,瑞貝沙,我只是想看你功夫有沒有長進。”黑衣人道。並明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只是對戚蔓箐的問題不屑一顧。
“夜鬼,這就是我給你提過的戚總,以後你要客氣點。”瑞貝沙見夜鬼一臉不屑道。
“瑞貝沙,你打算讓我在這樣一個地方待下去嗎?”夜鬼疑問道。看了一眼滿面憔悴的戚蔓箐繼續道:“輕易突破的營地,還有這個老闆。”
明顯話裡帶著諷刺。完全沒有把戚蔓箐放在眼裡。
瑞貝沙看他這般自傲,雖然想到過,但她對戚蔓箐的諷刺,實在讓她不能接受,馬上就要上前爭執。被戚蔓箐一把擋住,只見她微微起身。強忍著身體不適道:“當然不止這些,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x組織。”
夜鬼先是一驚,後開始仔細打量起戚蔓箐,看她一個年輕女人,雖然生的嫵媚,但眉宇之間透漏一股英氣。看她現在這種狀況,莫非像當初自己一樣受了x組織的迫害。想到這裡眼神不覺看向一旁的瑞貝沙。
“不錯,戚總就是被x組織的人迫害中毒,但她沒有像你當初那樣妥協。”瑞貝沙反倒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了一眼鬼狼道。已打擊他剛才自傲的情形。
夜鬼被她這樣一句話說得有些尷尬,想起當初遭到迫害,實在難忍毒癮發作時的痛苦。自己也曾掙扎過,但最後還是向x組織妥協,雖然最後經過努力,得到了解藥,但那始終是作為一個傭兵的恥辱。所以從解脫開始的那天起,就發誓與x組織勢不兩立。
但這並不能成為他和戚蔓箐合作的理由,只是感覺這個女人不簡單的同時。能強忍著每次毒藥發作的痛苦,而始終沒有向x組織妥協,遠比自己強大地多,不免心生敬畏感。
想到如此,夜鬼伸手摘下蒙面,但見他面目並非像他眼睛一樣冷漠,膚色古銅,高高鼻樑襯托顯得十分乾練。兩腮至下顎黑青,未剃乾淨胡茬依稀可見。慢慢走到戚蔓箐身邊,伸出右手道:“戚總,認識你很榮幸,希望今後能為您做點什麼。”
戚蔓箐見夜鬼示意不免心中一塊心病落下,人也顯得輕鬆了許多,伸手握去突然一陣嘈雜聲越來越近。只見高海帶領著一隊士兵,手持武器匆匆趕來。見屋內一片狼藉,馬上感覺不好,掏出手槍。槍出上膛,一個箭步衝了進去,見戚蔓箐無事鬆了口氣,只是裡面穿夜行衣男人,讓他很是陌生。
“戚總,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高海走到戚蔓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