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從來沒有見過王庸這麼蠻橫兇殘的殺過人,充滿了暴君的氣息。王庸痛苦不已的扶著牆,眼神空洞的呆呆看著前方,自己也是很心疼的跑了過去。
“王庸哥哥,你沒事吧?”
夏無霜輕輕的拍著王庸的後背,輕柔的關切說。
王庸從牆邊歪歪的站了起來,兩手緊握成拳,雙眼緊閉,隱約可見眼角的淚痕,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憤怒的火焰在他心中燃燒,內疚的思念在他心中翻湧,兩者在王庸心中反覆刺的變換著,交叉著,不斷的激著王庸的神經,頭一暈,意識模糊,一下子倒在了夏無霜的懷裡輻射一邊找水,嘴裡不甘的抱怨,特別像一個沒有人重視的小癟三,揹著老大和毒液才敢說一點壞話:“老大也真是的,留下毒液這個蠻不講理的女人和我一起,自己卻風流快活去了。”
驀然,輻射臉色一變。樹林中的風瞬間也陰冷了起來,他立馬警覺起來,感覺到一股危險在向他包圍而來。
輻射也是傭兵世界裡頂尖的高手,對危險的感知已經融入到了骨髓裡。風聲,氣息,以及各種各樣微弱無比的聲響。立刻判斷出一大波敵人正從四面八方潛行過來,而且行動隱秘,訓練有素。
與此同時,毒液的眼睛也是危險的微微一眯。同樣感覺到了微微的風吹草動,如同一隻野獸遇到危險一般,全身的汗毛直立,身體放低,微微向前傾,片刻,一個靈動的飛身,跳到了一處相對隱蔽的地方。剛才慵懶的神情消失的無形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陰冷無情,就像一隻豹子潛伏在草叢裡,目光如炬,耳聽八方。
輻射立馬趕了過來,兩個人對敵人的來臨都寫在了臉上。平常吵吵鬧鬧的兩人,眼神相互交流下,很默契的點了點頭。隨後就各自迅速的消失在這廣袤的原始森林裡沒過多久,趕過來大部隊已經將那棵吊著黃參謀的大樹團團圍住,兩名狙擊手迅速找到了伏擊位置,就位。領頭的那個軍官朝黃參謀走了過去,蹲下身來仔細的確認後。
兩分鐘後,軍官退後幾步,大手一揮,身後幾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向前一步,舉起機槍,密集如雨點般的子彈對著黃參謀狂掃。可憐的黃參謀憑藉著對活下去的渴望,還在等待著“生命之水”。他死都不會想到,頭狼會派這麼多的人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這個作惡多端的黃參謀,身上瞬間變得千瘡百孔,就像一個馬蜂窩,瞬間沒了氣息。屍體在那低壓的老樹上隨著一陣陣的冷風飄來蕩去他至死都沒有想到,沒有死在王庸手裡,卻死在了自己人手中。
那兩名狙擊手,在草叢中安靜的潛伏著,身形完美的融入了周圍環境。他們不知道是,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麼樣可怕的敵人。一個是如同隱身人一般,殺人於無形之間的毒液。一個人是外表嘻哈,實則兇殘至極的所到之處寸草不生的輻射。
驀然一個狙擊手感覺後背一陣發麻,一種危險的感覺襲上心頭,抬頭一看,一個女人雙腿纏在樹幹上,嗖的一下,像靈蛇一般竄向自己的隊友,他瞪大眼睛剛要大聲示警的時候,背後橫伸出一隻大力的大手緊緊的的捂住了他的鼻孔和嘴巴,手肘剛要用力後捅的時候,喉嚨一痛,溫熱的血液飆射而出,頓時一股寒意襲遍全身,呼吸極度困難“現在這些小兔崽子們的戰鬥力真是太令我傷心啦。”輻射把已經毫無聲息的狙擊手隨手扔到地上,鮮血的腥味刺激了他身上的每一寸細胞,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匕首上的鮮血,血液的腥甜味讓他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毒液擰斷了另一個狙擊手的脖子後,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絲毫沒有因為殺人而有半點情緒變化,冷冽的如同一尊萬載寒冰。
“毒液,你擅長的是在城市森林中的戰鬥。而在這真正的原始叢林裡。卻是我的主場。不如就我們兩個好好的比試一下。”嚐到血腥味的輻射格外的興奮,眼神都在放出了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