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雙胞胎帶頭,其他孩子也紛紛說出自己家的情況。
暖暖說她有兩個弟弟,她現在的任務是賺錢給弟弟他們買房讀書。
王慕程家裡只有他一個孩子,有時間或者想起來就催爸媽給自己生個哥哥或者姐姐。
暖暖轉頭看他:“你只能做哥哥,不能做弟弟了。因為你是第一個出生的。像我一樣。”
王慕程失落地啊了一聲,“可是我想要哥哥姐姐。”
弟弟妹妹什麼的,雖然很可愛,可是也好麻煩,不能跟他一起玩。
阿垚看向自家媽媽,梁淑珍朝她溫柔一笑,帶著鼓勵。
得到媽媽的同意,阿垚舉手:“我有個大我20歲的大哥哥。”
大家全體看向她,十分驚訝。
阿垚以為大家不相信自己說的話,著急地拉著梁淑珍的手,“真的,不信你們可以問問我媽媽。”
王若洋安撫她,“我們相信的,你不要著急。”
梁淑珍告訴他們,她原本還有一個孩子,也就是阿垚的哥哥。
大阿垚20歲。
後來他子承父業,接手一項很大的工作,犧牲了。
梁淑珍紅著眼睛,有些難過,時間治癒不了。
阿垚在旁邊抱抱她,有些自責,“對不起媽媽。我不該提起來的。”
梁淑珍拍拍女兒,“與你無關。不要自責。”
大家也相繼安慰她。
梁淑珍笑笑,“阿垚是在她哥哥犧牲三個月後才檢查出來的。”
“我一直沉浸在悲傷裡,等意識到時孩子都四個月了。我情緒波動大,醫生說我不能再拿掉。”
“我當時固執地覺得是我兒子重新回來當我兒子了。我不想打掉。”
情緒波動,年齡,月份大,三者兼顧,太不適合打。
孩子就這樣被留下來。
梁淑珍抱著阿垚,“她在我肚子裡幾個月,一開始我把失去兒子的思念傾注在她身上。”
後來漸漸地從兒子的事裡走出,也知道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兒子。
她沒有把女兒當成是兒子的附屬品,女兒是女兒,兒子是兒子。
有了女兒,她逐漸從失去兒子的陰影裡走出,要不是昨天發生的事,她都快忘了老公這個人。
眾人不知怎麼安慰她。
安慰的話,都是蒼白的。
其中感受,只有當事人才清楚。
好在梁淑珍也不需要人安慰,把話題扯到別處,這件事就過去了,場面又熱熱鬧鬧起來。
最後大家感慨,“昨天,真是驚心動魄的一天。”
龍鳳胎很聽話,有事就說事,不輕易哭鬧,讓沈玉白輕鬆好多。
晚上,王若洋和梁淑珍擔心沈玉白這邊孩子哭鬧,忙不過來,時不時地來他門口晃悠。
沒有聽到孩子哭鬧的聲音,他們都放心了。
第二天,身份互換。
大人做孩子,孩子當大人。
沈玉白看著小短腿小胳膊的龍鳳胎,懷疑人生。
別家的孩子,可能行。
但他家的肯定不行。
他昨晚抽到的工作是咖啡廳服務員。
跟大家分別,沈玉白這個小破孩被大人龍鳳胎帶著上班去。
節目組跟導演說過,可當他看見還沒自己膝蓋高的龍鳳胎時,還是震驚了一下。
僱用童工都不算吧,算僱傭奶工。
“進來吧。”咖啡廳的老闆準備轉身要走,龍鳳胎這時開口:“小舅舅你還沒問好。”
“乖哦,要問好的。”大人教育孩子的語氣,讓在場的人都哭笑不得。
沈玉白禮貌地喊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