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調查。
要真相真這樣的話,他這邊會採取行動。
不賠他錢,他就不叫老摳門。
當天晚上,導演這邊收到童星父母的訊息,孩子的情況還很嚴重,需要繼續請假。
發來的照片裡,小女孩兒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奄奄一息。
要不是早就知道真相,導演都要心疼這個女孩兒了。
可惜導演早已知道真相,知道這是劇組化的妝,他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只是冷漠地吩咐法務去聯絡小女孩兒的父母,談解約的事。
童星不在了,導演愁的是接下來去哪兒找合適的小演員。
安安這個時候出現在導演的視線裡。
安安是來找平平的。
剛剛平平跟她躲貓貓,她找了很久,也不見平平的身影,就順著氣味找過來了。
導演看見安安,靈光一閃。
這不就是現成的小演員嘛。
雖然比定期的小了兩歲,但人設是死的,編輯死活的,讓編輯改改,不就行了。
“爺爺你看見我哥哥了嗎?我跟他在躲貓貓。找不到他了。”
兄妹倆在劇組混熟了,也曾拿過導演的零食。
導演蹲下身,神色溫柔,“爺爺陪你一起找好不好?”
安安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謝謝爺爺。”
此刻已經是晚上,山裡很涼,安安穿著小外套,導演年紀大了,怕冷也穿了外套。
兩人找了一圈,每個帳篷裡都沒有平平的身影。
不遠處,所有的工作人員圍在一圈烤火,做晚飯。
看見他們手牽手找人,也僅僅是打趣一句,別的沒了。
安安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平平的身影,小眉頭緊緊地皺起。
鬆開導演的手,胖乎乎的短手不斷掐算。
隨後看向身邊的導演,“爺爺,我需要你的尿尿,可以嗎?”
啊?導演聽到孩子的話,一臉懵圈,外加羞恥。
要他的尿尿做什麼?
“你要來做什麼?”
“要童子尿打壞蛋。”
安安說得理所當然,完全沒去看導演僵硬的豬肝色絡腮臉。
而正好來找導演的副導和一眾工作人員聽到安安的話,再看導演的豬肝色的臉,嘴巴張成o形。
已經可以當爺爺年紀的導演居然還是個童子雞啊?
等等,安安知道什麼是童子雞嗎?
這個問題在大家的腦海裡出現,有人就問了。
安安看向導演,“導演爺爺你借不借?”
導演懵圈反問:“怎麼借給你?”
而且面前這個崽,說話再流暢,行動上再麻利,她也還是個一歲半的孩子。
他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好意思跟她討論這個話題。
他正要跟她說這種話題不合適拿來開玩笑,對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彷彿被她看穿了所有,他心底的想法戛然而止。
等他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接了一瓶礦泉水的金黃遞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