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手拿開。髮型不能亂。”
陸雲湛嗤笑，“小屁孩，哪裡來的髮型。”
“舟舟說有就是有。”舟舟往後退，座位就在那裡，哪裡躲得開手長的爸爸，癟癟嘴，朝媽媽投去求救的目光。
沈知遇無語，“別逗孩子了。”
沒看到人家都快哭了嗎？
說著，她自己上手去揉舟舟的臉。
滑滑嫩嫩的，觸感真的好極了。
她好喜歡揉捏啊。
被媽媽揉捏，臉都變形了，舟舟一臉歡喜，哼都不哼一聲。
陸雲湛氣得真上手揉他髮型，“你太區別對待了。”
“啊，爸爸壞蛋。”舟舟想要拯救自己的髮型，又捨不得媽媽的手，滿臉生無可戀的糾結。
沈知遇被他這個表情逗笑，示意陸雲湛掏手機拍下來。
這一刻，陸雲湛跟她很有默契，掏出手機，啦啦啦，將這一幕拍下。
玩鬧一陣，沈知遇瞌睡來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舟舟和陸雲湛見她睡著，十分自覺地放緩聲音。
“爸爸，你真的不會做飯嗎？”舟舟還是糾結的想知道這個問題。
“不會。”陸雲湛道：“我只會訂外賣。”
舟舟：“……”完了。
他真的要面臨餓肚子的日子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陸雲湛有被他喪氣的表情氣到，“你爸爸我都不擔心餓肚子，你擔心什麼。”
“舟舟是孩子，舟舟要營養，不然會長不高。”舟舟小人嘆息，“舟舟要帶很多奶粉。”
餓了就泡奶粉喝，光喝水不頂飽。
陸雲湛給他建議，“靠人人跑，靠山山倒，給你一個建議，自己學做飯。豐衣足食。”
“舟舟才四歲，舟舟還小。”舟舟伸出四根手指來，雙頰氣鼓鼓地看著陸雲湛，“爸爸壞蛋。爸爸怎麼不動手。”
陸雲湛壓下他的手指，拒絕討論這個問題，“噓，媽媽睡覺，我們不許再說話了。”
舟舟轉頭不理他，小聲的嘟囔：“爸爸壞，爸爸欺負小孩。”
陸雲湛：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
沒一會兒舟舟又轉過來，小聲地問：“爸爸，你哄好媽媽了嗎？”
陸雲湛轉頭看著睡著的沈知遇，神色染上溫柔，“哄好了。”
舟舟語氣，“你以後注意點，別再惹媽媽生氣了。不然舟舟也幫不了你。”
被親兒子教訓，陸雲湛被氣笑，還是給了保證：“爸爸做事有分寸。”
舟舟不是很相信，“真的？”
回應他的是陸雲湛‘深沉愛’的撫摸。
舟舟：“……”
沈知遇睜眼，眼前出現一隻手。
準備要抱她起來的陸雲湛見她醒了，道：“醒了？”
沈知遇嗯了一聲，看到熟悉的家中院子，“到家了啊？”
“你剛剛要抱我下車？”
“我自己來。”她有被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