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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雲踩下油門,明知故問:“去哪?”
葉飛舟幽幽道:“去跳護城河。”
沈行雲樂了,換了個問法:“去哪家酒店?”
“……隨便。”葉飛舟含糊不清道,“條件好點兒的就行。”
於是沈行雲當機立斷地打電話訂了個蜜月套房。
葉飛舟脖子僵硬,咔咔咔地扭頭託著下巴看向窗外,假裝沒聽見:“……”
蜜月套房果然非常蜜月,不僅用花瓣在床單上擺了個心形,服務人員還十分有才地用浴巾塑造了兩隻交頸相吻的天鵝擺在心形正中。
“……這都什麼啊。”葉飛舟看著那張精心佈置過的床,腦子裡被雷得轟隆作響。
沈行雲輕柔的笑聲從身後傳來,他一把將葉飛舟橫著抱起來,壓在床上,壓扁了兩隻相親相愛的天鵝,然後二話不說地吻了下去,含著葉飛舟的嘴唇,又是噬咬,又是吸吮,舌頭霸道地侵佔進口腔,嘖嘖有聲地攪動著。葉飛舟情不自禁地發出小動物般綿軟的鼻音,仰起頭,任由沈行雲粗暴得有些發狠的吻落在自己的脖子、鎖骨與胸口上,兩隻手急切地去脫沈行雲的上衣。
沈行雲把上衣脫了去,顯出漂亮健美的身材,然後像拆禮物一樣,慢慢地,珍惜地,充滿期待地解開葉飛舟剩下的衣釦,把衣物一件件剝下。
“等一下!”本來做好萬全心理準備的葉飛舟在真槍實戰中忽然害羞起來了,喃喃道,“燈關了吧……”
“休想。”沈行雲斬釘截鐵地拒絕了,灼熱目光在葉飛舟白皙身體上掃過,掃過前胸時還低笑了一聲,“練得不錯,這樣正好。”
比起之前單薄得一陣風就能吹走的身材,葉飛舟最近似乎變得結實了一些,個頭也拔高了,雖然程度仍然很有限。
葉飛舟不自然地把一隻手臂搭在胸口遮住,表情明顯是在裝傻:“啊?練什麼?”
為了不讓沈行雲摸著一點兒肉都沒有,葉飛舟每天都趁家裡沒人的時候偷偷做俯臥撐和拉力器鍛鍊胸肌……
這種事我可不會承認!葉小少爺傲嬌地想。
沈行雲悠然道:“你臥室床底下那個拉力器……”
“你閉嘴。”葉飛舟按著他的後頸把人壓下來和自己接吻。
這個吻綿長又激烈,來不及嚥下的涎水順著嘴角一路到鎖骨,拉出一道晶亮的痕跡,不知什麼時候兩個人都變成赤裸的了。
“這回,可以來真的了。”沈行雲把自己沾滿了潤滑液體的手指伸到葉飛舟眼前,惡趣味地晃了晃,心滿意足地觀察著少年驟然羞紅的臉,溫柔道,“疼的話說出來,我隨時可以停。”
“忍過開始就不疼了,小說裡都這麼寫。”葉飛舟做好慷慨就義的準備,冷靜道,“停了也得重來,還不如一鼓作氣,等下我再喊疼你也別理我。”
“不啊。”沈行雲晃晃手指頭,痞笑道,“你如果真的受不了,就換我在下面。”
葉飛舟打了個冷戰:“我才不要!”
沈行雲:“……你嫌棄我。”
葉飛舟欲哭無淚:“我好像是個純受,純的,在上面沒感覺啊……”
“那就乖乖配合我吧。”沈行雲哧地笑出聲,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探了下去。
兩條細白的腿分開著,酸脹疼痛外加被侵入的詭異感令葉飛舟全身都羞恥得燒了起來,只想捂著臉假裝自己不存在。
“疼嗎?”沈行雲幾乎隔幾秒就問一次。
“還好……不疼。”葉飛舟輕輕咬著嘴唇,努力深呼吸,放鬆肌肉。
其實還是比較疼的,不過對於一個曾經把滾樓梯和骨折當成家常便飯的人來說這點兒疼真的不算什麼……
真的非常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