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說完,一屋子的人都不動了,盯著他看。就連一腳邁出門的謝問都愣了一下,轉頭看過來。
張嵐:“哪個chen?”
聞時:“……”
聞時:“耳東陳。”
“噢,好姓。”張嵐說。“名呢?”
聞時:“時辰的時。”
這個他就懶得再改了。
張嵐:“陳時。”
她唸了一遍,把符紙捲進了手指裡:“我知道了,下回有機會再聊。”
張嵐剛回到車裡,就收到了弟弟張雅臨的問候:“怎麼樣?”
張嵐:“去他媽的大吉卦。”
張雅臨:“不要說髒話,有辱斯文。”
“我什麼時候跟斯文沾過邊。”張嵐說,“我現在真的懷疑沈橋老爺子是不是什麼都沒教他們了。輪值這麼好的事,居然回我一句不來!”
她學著聞時的冷淡語氣,學完把手裡的符放了出去。
張雅臨倒是瞭解她:“我聽到符紙聲了。”
張嵐說:“我問了他的名字,剛剛走的時候還從他衣服上捏了一根頭髮。要盯著就很容易了。回頭讓每天輪值的小輩注意點,他要是進籠,就跟進去看看什麼情況。費不了什麼勁。”
她放出去的那張符可以用來追蹤相關的蹤跡,平常也有人拿來找丟失的東西,在外面飄上好幾天都不成問題,變相能盯住那個“陳時”的動向。
張嵐放完就開著車飈了出去,忙別的事,沒再多問。
一個小時後,這張符紙直衝進張家本宅,“啪”地貼扁在了張雅臨的窗玻璃上。
張雅臨把它揭下來,滿臉問號。
***
沈家別墅裡,聞時站在廚房冰箱前,跟大小召面面相覷,也是滿臉問號。
“你們不跟著謝問,跟著我幹什麼?”他掰開一罐冰可樂,納悶地問。
“老闆今天不需要我們。”大召說。
“我們被拋棄了,”小召跟著說。
“他有事要辦,只帶了老毛。”大召委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