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提前在家過冬天?”謝問說。
“熱。”聞時言簡意賅地蹦出一個字,然後打量了他一番,“你怎麼穿得比前幾天還多?”
謝問還戴著那副黑色手套,手腕上盤著複雜的珠串。這麼熱的天,他居然穿著襯衫長褲,手肘上甚至還搭著一件外套。
跟上次那件不翼而飛的黑衣不同,他這件是絳紅色的。
“因為料到你不安好心,打算讓我凍死在這裡。”謝問開了句玩笑,“我還不能未雨綢繆保個命麼?”
他在沙發上坐下的時候,把外套也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