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坐在竹榻上, 滿身溼汗,心如鼓擂。
聞時閉了一下眼,從床上撐坐起來。
他“嗯”了一聲,算是應答謝問的話。
躺了太久,渾身關節都變得緊繃僵硬,動起來咔咔作響。聞時垂著頭,揉摁著後脖頸。他抿著的唇色很淡,單從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更看不出來他在夢裡想起了多少前塵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