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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本是急性子,因著上回沈瑤假孕一忍再忍,不敢催她,可現在如論如何等不下去了。
“你大兄二兄兒孫成群,偏生你這裡一點聲響也沒,娘真的是急得夜不能寐”老太太拿著繡帕不停抹淚。
沈瑤乾坐在那裡,不敢去看謝欽,也不知要如何與老太太解釋,只能垂眸不語。
謝欽就坐在她身側,他原想看看在老太太攻勢下,沈瑤能否鬆口,結果沈瑤還是咬字不言,他只能出面,
“母親,實話告訴您,兒已請範太醫看過,說是兒常年累月艱辛,子嗣上有些艱難”
老太太聞言瞠目結舌,一下子愣在那裡,彷彿無法接受自己這麼出色的兒子那方面有差池,整個人跟被雷劈了似的。
沈瑤沒料到謝欽真敢這麼說,見老太太神色懼駭,搖搖欲墜,頓時急了,連忙從錦杌挪去老太太身旁坐著,攙著她老人家,大聲辯駁,
“沒有的事,母親,與他無關,是我,都是我的錯,是我不爭氣”她咬著牙,腦門一熱道,“您再給我們一點時間”
老太太漆灰的眼佈滿失落,“瑤兒,你實話告訴娘,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的身子有礙,你告訴我,我承受得住。”
沈瑤雙睫一顫,喉嚨發堵,“我們身子沒有妨礙,”想了想又道,“是夫君念著我年紀輕,怕生孩子時承受不住,想晚一些時候再懷。”
沈瑤越說越有底氣,神色一振,“母親您想,我明年才滿十八,懷的太早,孩子難養活,且不如待我身強體健,生個活潑可愛的才好呢。”
“當真?不是哄騙我?”老太太被謝欽那句話說的心有餘悸。
沈瑤猛地點頭,“嗯嗯,您不信,可以問黎嬤嬤呀。”
說完她很不好意思低下頭。
老太太明白了,二人有沒有同床,同床激不激烈,黎嬤嬤最清楚不過。
再瞧沈瑤的臉跟個煮熟的蝦子似的,也就信了大半。
老太太性急,一面將沈瑤與謝欽趕走,轉背就喚了黎嬤嬤來。
結果黎嬤嬤跪下倒苦水,
“老祖宗,老奴實在是憂心,明明六爺與六夫人房事勤勉,這數月除了小日子,就沒個停歇的時候,卻一直不曾懷上,這不是很奇怪嗎?老奴懇求您喚個太醫來瞧瞧吧。”
老太太雷厲風行,午後便把範太醫給請了來,美其名曰給自己看病,實則將沈瑤喚來碧紗櫥,讓範太醫給她把脈。
範太醫有了上回的經驗,這一回十分謹慎,聽完脈又看了沈瑤的手相面相,實在是沒看出端倪,最後笑吟吟與老太太道,
“少夫人身子好著呢,老太太莫要擔心,這是遲早的事。”
老太太並未得到安撫,不是沈瑤,那隻能是謝欽,一顆心越發地沉,還想著尋個藉口將謝欽抓來,沈瑤實在是丟不起這個人,只能據實已告。
老太太又氣又驚,“世間還有這玩意兒?”
“嗯嗯。”沈瑤點頭。
老太太急急忙忙將所有人都給遣走,抓著沈瑤問,
“好用嗎?用起來舒服嗎?”
沈瑤:“”
這該怎麼說呢。
她用了這麼久沒覺出不適來,至於謝欽她沒問過。
“我倒是還好,至於夫君我就不太清楚。”
老太太畢竟“久經沙場”,吃過的鹽比沈瑤走過的路還多,沉吟道,
“我看不是個好東西,你想啊,這種東西能好嗎?”
“這”沈瑤倒覺得還不錯,能讓人肆無忌憚享受若是動不動便懷個孩子,她可扛不住。
老太太意味深長看了沈瑤半晌,隨後宣佈接管故吟堂的伙食,喚來黎嬤嬤定了每日的菜式,沈瑤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