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放在周疏行的胸膛上,雖然在思考,卻在下意識的來回動,對於周疏行而言,這是挑逗。
“想好了沒有?”他問。
“好了。”
梁今若調好顏料,又開始琢磨自己什麼姿勢最方便畫,最後還是跨坐在他身上。
“你不要亂動,知不知道。”
她想起什麼,“也不準起反應。”
周疏行波瀾不驚:“和我說沒用。”
梁今若:“……”
懷疑他在開車,和他說沒用,和他的器官說有用?
她拉開他的睡袍,露出堅硬的胸膛,像魏晉時期的風流才子,腰腹以下被繫帶和睡袍擋住。
梁今若捏著畫筆,在腰上開始動筆,人體彩繪的畫筆有些像眼影筆,只是比眼影筆特殊一些。
筆刷刷過身體時,會有輕微的癢意。
她畫畫時會很投入,她趴在男人腰上,溫熱的呼吸和手指也跟著落在那邊的面板上。
周疏行闔眼。
她怎麼會認為男人對此毫無反應。
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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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今若先畫的是花瓣葉,十幾分鍾後畫完幾片,身上感覺不對勁,往下一看,就看到了。
“周疏行!”
周疏行涼涼道:“影響你畫畫?”
梁今若說:“當然影響了。”
她伸手戳了戳,“你怎麼這麼色啊。”
“既然影響,你可以解決。”周疏行撩開眼看她。
梁今若聽明白他這話的意思,直接拒絕:“不要,我手要是酸了,還怎麼畫畫。”
她知道哪個才是自己的重點。
但是看著隆起不管它,又怪奇怪的,梁今若隨手隔著睡袍摸了摸,“安分一點。”
“……”
周疏行坐了起來,如墨的眸子掃過她。
梁今若看他下了床,“你去哪兒?”
男人沒理她,徑直去了洗手間,她也挪下床跟過去,被玻璃門“砰”地一聲擋在外面。
梁今若以為他要解手,提醒他:“快點哦。”
她抓著畫筆回了床上坐著。
等了片刻,梁今若沒聽見他出來的動靜,還以為他在裡面睡著了,準備過去拍門。
手剛抬起來,就依稀聽見輕微的動靜,梁今若就知道周疏行為什麼不和她說了。
洗手間的玻璃門並不隔音,他的呼吸聲不知為何都清晰地傳入她的耳朵裡,或輕或重。
梁今若的手像是被燙了一般,縮回背後。
她從來沒見周疏行自我解決過,大概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就是沒想過……會這麼勾引人。
裡面現在是什麼樣子的?
他睡袍被她剝開了還沒攏好呢。
但是門又打不開,看是不可能看了。
梁今若聽得面紅耳赤,回了床上。
這怎麼說也是因為她出現的情況,最後還是他自己解決,好像她有那麼一點點的無情。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水流聲響起之後,玻璃門終於開啟,男人的身影出現在光中。
梁今若抿著唇,偷偷打量他。
他的手上還沾著水。
她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周疏行自然無法忽視,轉身道:“昭昭,你看我很久了。”
他聲音裡還殘留著些許的啞意。
梁今若回過神,“你自、自慰了?”
說這兩個字,她也不禁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