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天地良心,我怎麼會幹這種事兒。”
“那你說我這例假怎麼遲了一個多星期沒來。蘇岑不提我還沒留意,我最近不僅大姨媽不來,面板也變差了。還特別想睡覺,人也沒力氣。姓管的你個王八蛋!”
管陽拼命往沈家宥身後躲,又不忘伸長肚子問蘇岑:“你學醫的,你跟她說說,這些症狀是不是還可能是別的毛病?”
“你這是咒我是吧?”
顧楠愈發生氣,伸手就往沈家宥身上招呼。後者靈活地一個閃身,躲過了她的魔爪攻擊,隨即很不講義氣地把管陽推給了顧楠。
管陽一副倒黴催的樣子,一個勁兒地給老婆賠禮道歉:“我真沒有動手腳。就是上回咱倆去巴厘島,不是忘了做措施嘛。就那一回,應該不會……”
“為什麼不用措施!”
“這不是你喝了點酒有點上頭,一出手就把我撂倒了,還說不需要那東西,說什麼你在安全期肯定不會有事兒……”
蘇岑雙手抱胸站在那裡,聽到這話後忍不住搖了搖頭:“安全期這個東西,真的是最不安全的……”
話沒說完直接被沈家宥拉著,暫時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不管他們了?”
“有什麼可管的,都是成年了。倒是你,年紀輕輕聽這些不覺得不合適嗎?”
什麼措施什麼安全期,還喝酒太上頭之類的,這個管陽嘴上真是沒個把門的,什麼都敢往外說。
蘇岑卻一時沒想明白:“你也說了,都成年了,聽聽也沒什麼。”
“聽你的意思,是不是還想問他們取取經?”
蘇岑也察覺出自己的不妥,裝作不在意地走到貓爬架邊上,故作鎮定地逗貓玩。期間顧管兩人的爭執聲還是不可避免地傳了過來,都是一些兩人的閨房私事,聽得人難免耳熱心跳。
就是那兩隻貓,此刻也無法吸引她的注意力。明知不該聽,可還是控制不住地想留意那兩人究竟又說了什麼。
沒辦法,蘇岑只能沒話找話:“你有時間證人這個事兒,是真的嗎?”
“怎麼,你們局裡是不是不信,派你過來刺探訊息來了?”
“就是好奇,隨口問問。你要不願意說可以不說……”
“時間證人確實有,你們刑警大隊的隊長親自核實無誤。人死之前確實捱過我的打,所以你們懷疑我也是情有可緣。還有別的想知道的嗎?”
“為什麼打他?”
“自然是有該捱打的理由。但人已經走了,有些事兒也就不必再提了。”
見他不肯再說,蘇岑也就不再繼續追問。那邊兩個人還在爭執不休,吵架內容已經從怎麼會懷孕轉變成了到底要不要留下這個孩子。
顧楠的態度很堅決,恨不得現在立馬去醫院打胎。管陽則勸她再考慮考慮。
“怎麼說也是個手術,萬一留下後遺症……”
“我要真生了這個孩子,那才真是後患無窮,下半輩子都沒好日子過。光想想成天抱著個肉球餵奶,我就要瘋了。”
“那咱們餵奶粉好不好?”
“不好,抱孩子累死了,胳膊疼。”
“我僱兩個阿姨,一個照顧你一個抱孩子,保證不累著你。”
“孩子光喝奶就成嗎?阿姨也只能做飯洗衣服。以後孩子大了怎麼辦,功課誰輔導,學壞了誰來教?”
“功課我請補習老師,我請名師。要真不小心學壞了,這不還有蘇岑嘛。”
聽到這話蘇岑有點坐不住了,重新走回客廳:“這又關我什麼事兒?”
“把孩子送你那兒,讓你那些同事們好好管管啊。”
“我那兒都是大案要案,你家孩子還是別來得好。”